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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靠打铁招纨绔小将军为婿 > 第六百九十章血色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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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数看了看堵在门口的大白,稍微试探性的挪动了一下脚步。


“呜呜——”


低沉地呜呜声从小白露出地尖锐牙齿缝中间传出来。


他愣了下,便很识趣的后退了。


刚刚那一刻,他竟然有种浑身发凉,像是被恶鬼盯上地感觉,他感觉自己若是再往前一步,说不定眼前这条看起来憨厚敦实地肥狗真地会将自己撕成碎片。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直觉。


作为一个整日在刀尖上过活的人,能成功混迹这么久还好好保存着身体上每一个零件十分不容易,而这种对危险提前感知的直觉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性命。


“呵呵,小白白,别那么凶嘛,看你长得那么可爱,露出这么长的牙齿多吓人啊。”


陈数抬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退后了几步之后,靠着一旁已经长了少许青苔的青砖墙上站着,耸耸肩道:“你不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就是,我就在这儿呆着就是了。”


听到这个称呼,小白很是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懒洋洋的趴在门口,时不时看这一人一猫两眼,眼底满是不屑。


水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陈数胸前的一副里面爬了起来,蹲在他的肩膀上,十分优雅着吃着小鱼干。


如果沈约秋还在这儿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小鱼干正是关怀仁家中晒着的小鱼干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做好了收好了的鱼干,已经少了大半。


之后几日,宫里似乎变得风平浪静,但暗流之下,激流在快速变幻着,处处都是看不见的陷阱。


沈约秋依旧整日研究烧陶的技巧,关进堂的手艺,她很快就学了七七八八,甚至因为她控火的能力,她烧制陶器的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一百,这在以往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让关进堂无比确认自己遇到了一个万年不遇的天才,激动之下更是倾囊相授。


而沈约秋的目标不仅仅是烧这种陶器,她想要学会烧元妃所用的那种陶器,或通透,或洁白,如同春日里的水面,平静光滑,能映照住天地间的各种光芒,日光,月光,星光。


一旦她学会了烧这种陶器,再加以改进和创造,到时候定然会卖的极火。


王家,算什么呢?


此时,王家祖宅中。


王瑞正跪坐在祠堂之中,闭目念诵着经文。


自从王家老大被判流放,而老大唯一的儿子王福锦也被砍了头后,他便顺理成章的接替了王家老大,成为了王家真正的所有意义上的掌舵人,至于王家老三,只相当于他身边的一个跑腿而已。


而因为买官的事情暴露,圣心大怒,虽然王家老大父子俩已经被推出去顶了罪,朝廷对王家依旧十分不满,取消了部分的粮食布匹的交易,同时罚款数额也巨大,就连未来三年的赋税都上涨了一成。


这对王家的打击可以说是非常的大,几乎是要动摇了他们家的根基。


因为自那之后,王家便开始变得无比低调,家中子弟但凡有嚣张跋扈,高调作乐的,全部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强行送入了书塾读书,若是还不守规矩,那一房便会全部收到惩罚,日常所用的银两被可口不说,手上的职位还不一定保得住。


若是实在不是读书科考的料子,就早早下到各个商铺去学习做生意。


总是,要彻底杜绝再出现王福锦这种败家的东西。


“爷。”


紧闭的大门外,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大人那边有消息了。”


王瑞睁开眼睛,上前给祠堂里的所有牌位上了一炷香,随后才整理了下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什么消息?”


“大爷在路上吃不了苦,得了风寒,没有熬过去,人已经在前两天就没了。”


“知道了。”


王瑞点点头,“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张扬,族中一切照旧。”


“另外,老三跟南苑那边的戏园子差不多谈好了,马上就能把那块地方盘下来,你尽早找几个信得过的,早日过去把那边的所有情况打听清楚,还有,那几个台柱子的性子都给我摸清楚,在重新开业之前,我需要所有问题都被解决。”


“是。”


戏班子的生意他们王家还没有做过,不过他们手里有好几座青楼,要把戏班子做好,也不难。


……


几天后,大宋与袁国交界处附近一座村庄被屠村的事情传开了。


一时间,京城之内,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各种猜测流言纷至沓来。


茶馆酒肆,到处都有人在谈论。


“这事儿未免有些太蹊跷了,就算是山贼,也用不着如此残忍吧,听说连孩子都没有放过!”


“我看,说不定是袁国做的!”


“他们这样做又没有什么好处?一个村子而已,又不会多有钱,再说现在袁国的使臣还在咱们京城吧,他们在这种关键时刻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


“那如果是山贼,那些山贼未免有些太嚣张了。”


“朝廷已经让当地的官员出手调查了,而且也传信给了袁国,让袁国对此事做出解释,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些凶手,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


沈约秋听着街头巷尾传来的这些议论,心中始终像是被什么压着。


她抬头看着天空,皇城的上空似乎隐约有一层阴云压在上面,仔细看去,却又明明是晴空万里,什么都没有。


下一瞬,头顶的天似乎又划过了一道带着血色的云,那云随着风快速飘过,很快消失在了往南方去的路上。


那方向,正是袁国的方向。


她心里隐隐有些突突起来。


这预示着什么?


怕是会有不少人快要死去了啊,难不成,要发生战争了马?还是说又快要出现像上次一样的天灾了?只有这种大规模的灾难,才会让她看到这种血色之云。


李思之倒是没有教过她看天相,但她所修之法,本就是与天地自然息息相关,有时候能比常人更敏锐的感觉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