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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手机里传来动静，顾雨落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顾雨落问完话之后，顾曦月那边却是许久没有出声。
于是，顾雨落又试探得道了一句，“月月？”
这一次，顾曦月那边终于有声音了，“你……和封柒一起去的？”
顾雨落听了，立马道了一句，“他没来，说是临时有事。”说着，小声嘟哝了一句，“那家伙，每次都放我鸽子。”
顾曦月那边听完之后，又沉默了良久。
顾雨落没有发现，毕竟，在顾雨落看来，顾曦月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顾雨落一边敲着代码，一边对着顾曦月道：“这次，小师妹演奏了三支曲子，你快听听看，听完咱们再聊。”
顾曦月那边许久在轻轻嗯了一声。
顾曦月那边没声了，顾雨落也没太在意，而是继续敲击着键盘。
大约两分钟后，顾雨落敲击键盘的动作顿了顿，惊呼了一声，“艹！怎么哪儿都有Jiu？”
顾曦月那边闻言，立马问了一声，“谁？”
“Jiu。”顾雨落一边继续敲着键盘，一边道，“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只是入侵一下一中的论坛也能碰上Jiu。”
“海城一中？”
顾雨落立马道：“对。”
顾曦月那边默了几秒，然后问了，“你在查什么？”
顾雨落：“顾怀瑾说，丫头前几天上论坛热搜了，但是好像被黑客删了，我本来想看看原文，没想到又遇上了Jiu。”
“哦，不对，具体说，是Jiu留下的防御系统。”
“这论坛貌似是被Jiu删除的。”
发现是Jiu留下的防御系统后，顾雨落也不再继续入侵了，而是爬取了相关数据，进行了分析。
这时，顾曦月那边也传来了敲击肩旁的声音，顾雨落便问了一句，“你也有兴趣？”
顾曦月：“嗯。”
顾雨落听了，轻轻啧了一声，继续分析数据。
十分钟后，根据语句分析，顾雨落大概还原了论坛的内容，只是看着分析结果，顾雨落心情略显复杂。
顾曦月那边也停下了敲键盘的声音，对着顾雨落道了一句，“这个第一啾就是Jiu本人吧？”
顾雨落：“应该是。”
顾曦月：“很明显，Ta在帮栖栖澄清。”
顾雨落：“……”
顾雨落没说话，因为这一点，她也发现了。
顾曦月也不在意，只是继续道：“你觉得Jiu会好心免费出手吗？”
顾雨落：“……”
显然不会。
那家伙抠得很，不出高价绝不出手。
顾曦月再问：“你觉得栖栖出钱让Jiu出手的概率有多大？”
顾雨落：“零。”
顾曦月：“大哥他们今天才知道论坛热搜的事情吧。”
顾雨落不语。
“如果这个Jiu不是栖栖的朋友请来帮忙的，那么很有可能Ta和栖栖认识，也可能……”说到这儿，顾曦月顿了顿。
这种可能，有点过于令人震惊，顾曦月一时间说不出口。
顾曦月没说，但是顾雨落知道顾曦月的意思，“也有可能，这个Jiu就是丫头。”
顾曦月那边没反驳，顾雨落所说，却是就是她的猜想。
默了几秒，问了顾雨落一句，“她……学过电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