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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物理学院的某个办公室。
晋凌捏着一沓试卷走了进来，瞧着钟篱道：“钟教授，今年全国赛的成绩，你猜猜有没有满分的？”
钟篱正坐办公桌前看书，听到晋凌的话，抬眸看了他一眼，“你都这么问了，想必是有人考满分吧。”
钟篱说着，合上了手上的书，然后看着晋凌道：“满分的试卷我看看。”
今年的化学竞赛全国赛的试卷虽然不全是他出的，但有几道题是他出的。
理论题他出了三道，实验题他出了两道。
竞赛主办方说这一届学生比较厉害，让他将题出得难一些，所以其中有一道理论题和一道实验题，他是往高难度里出的。
别说中学生了，就算是帝大其他教授去做，也不一定能做满分。
就这般了，竟然还有人考满分？
晋凌听着钟篱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将试卷递给他，而是感慨地道了一句，“确实有一个人满分，而且那人你还见过。”
钟篱：？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认识高三生？
晋凌瞧着钟篱的神情，也不再等他开口了，抽出两张试卷，递给钟篱，“喏，你看。”
钟篱见此，立马拿上试卷看起来。
因为晋凌的话，钟篱第一时间看了名字。
当看清顾曦月三个字后，钟篱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我见过这个学生吗？”
钟篱一边问着，一边翻看着两张试卷。
一张理论卷，一张实验卷，他重点看理论卷的解题过程以及实验卷的数据和原理。
看着看着，钟篱眸底就染上几分欣赏。
晋凌听着钟篱的问话，立马道了一句，“便是顾小姐的那个五姐，上次索瑞雅，我们见过的，回来的时候，还乘坐了同一班飞机。”
钟篱闻言，想起来了。
上次确实见过顾枝栖的两个姐姐。
不过，若非晋凌提起，他都记不清顾枝栖那两个姐姐中有一个叫顾曦月。
“是她啊。”钟篱先是道了这么一句，而后由衷赞叹了一句，“很厉害。”
这次的化学竞赛确实很难，能够考满分，确实很厉害。
晋凌闻言，也感叹了一句，“何止是厉害啊，简直就是天才，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晋凌自己也是学物理的，他不仅是钟篱的助理，也是帝都大学的物理系教授。
就这竞赛题，若是没有钟篱出的那几道题，晋凌确实也能考满分。
但是有了钟篱出的那几道题，晋凌根本考不了满分。
足以见，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厉害。
钟篱听了，随口回了一句，“顾小姐的姐姐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
妹妹都那么优秀了，姐姐优秀一些也是正常的。
听到钟篱的话，晋凌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不仅顾小姐的姐姐，这里还有一份可能是满分的试卷。”
说着，顿了顿，才继续道，“答案是正确的，但是过程……其他题还好，我能看懂，理论题的解题思路很新颖简明，实验题的原理也……十分有新意，数据更是漂亮得紧，但是你出的那几道，我和其他几位教授都看不太懂，所以拿过来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