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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岚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而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唉~既然如此，那，教你炼凤眠香这事儿就算了吧。”
月岚的话音落下，顾曦月猛然侧眸，看向月岚。
月岚好似没有瞧见她的眼神，拿起手机，悠哉悠哉地玩儿起来。
顾曦月见此，便主动开口问了一句，“你要教我炼凤眠香？”
“呀，我说了吗？”月岚一脸无辜地看着顾曦月，开始装傻。
顾曦月知道，这是恼她刚才的话呢，没管她的装傻，又问了一句，“你教我炼香，她知道吗？”
月岚本来还想再端会儿，不过听到顾曦月的话，端不住了，轻轻扬了一些眉，“她？她指的是谁呀？”
顾曦月移开目光，没看月岚，继续一脸冷清地开口，“顾枝栖。”
听着顾曦月的话，月岚笑了一下，而后，翘着兰花指一脸嗔怪地开口，“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可以直呼你师祖姓名。”
顾曦月：“……”
“来，再说一次，她是谁？”月岚饶有兴味地看着顾曦月。
他都叫一个小她十岁的小丫头师父了，作为她的小徒儿，怎么可以不叫一声师祖。
这凤眠香是白学的吗？！
顾曦月：“……”
留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没说话。
月岚见此，轻笑一声，继续悠哉悠哉地开口，“怎么？不想叫啊？”
“不想叫呢，也没关系。”
“反正啊，你那小师祖说了，改口前，是不能学凤眠香的。”
说完，侧头看了一眼顾曦月。
发现顾曦月不为所动，月岚暗暗啧了一声，埋着头，一下一下划着手机，继续悠然开口，“凤眠香不能炼，她给我的这些香典啊、炼香术古籍自然也是不能给你看的，还有她新教给我的筑梦香，想来你也是不想学的哈~”
最后一个字被她拖音拖得很长，说完后，便笑意盈盈地看着顾曦月。
顾曦月侧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月岚，“她同意了？”
月岚挑眉，“谁？”
顾曦月：“……”
盯着月岚看了几秒，动了动唇，许久，才冷着声含含糊糊地迅速道了一句，“小师祖。”
月岚瞧着她这副别扭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抬手捂着嘴，笑了好半晌。
顾曦月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等月岚笑够了，才伸手拍了拍顾曦月的肩膀，道：“以后，见到小师祖，记得也要这么叫哦~”
顾曦月：“……”
“至于她同不同意的问题，便不用担心了。”月岚说着，眸底染上几分感慨，“我问过她了，她同意了。”
顾曦月听了，微微垂着眸，默了几秒，又问了一句，“她知道，你要教的人是我？”
月岚扬眉，“那是自然。”
顾曦月闻言，又沉默了。
月岚瞧着她这副样子，轻轻笑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又看着顾曦月道了一句，“事先说好，你学会炼制凤眠香后，可不能用来敛财知道吗？”
她是知道，顾曦月喜欢敛财这事儿的，只是这凤眠香……
“那丫头也是个喜欢敛财的，你要是用凤眠香敛财，无异就是和她抢敛财之道，到时候……啧~”月岚轻轻啧了一声，继续道，“反正，这事儿我不能做，你也不能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