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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香香在虞沧那里没讨到好，自然要把怒气发泄到其他地方。
说起来，虞沧和虞青虽然同是虞家女，但并非同母所出，两人面相略有差别。
虞沧五官偏精致，若没有脸上那块胎记，也算得上是个美人。
虞青就更偏向小家碧玉。
她们也知道虞青之前跟长亭侯府闹出的那些事情。
其实牧香香在成婚前，也心悦过长亭候世子。
毕竟那么俊俏的小郎君，对人又温柔体贴，某一年上巳节，她还对祁笙示过好。
但长亭候夫人太过厉害。
她没办法。
谁知道虞青竟能将祁笙迷成那样，亲自请冰人上门提亲。
虽然不合礼法，但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们心里的羡慕和嫉妒，都远远大过对理发的敬畏。
也幸好这亲事最后没成。
还闹成了笑话。
不然让她们这些在深闺受尽苦楚的人，还怎么自处？
要她们看，这虞家女都是狐狸精，谁沾上谁倒霉。
“……虞青见过几位夫人。”
虞青虽然脸上不太好看，但她只是一介民女，比不上这些贵族夫人，只能忍气吞声。
牧香香却笑道：“别，我们可受不起你这一拜，现在京城谁不知道，你身上的晦气可是要人命的，还是离我们远些的好，免得让我们遭受无妄之灾。”
“……”
长亭候府的具体情况，没几个人清楚。
只当是他们倒霉。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虞青脸色难看。
但她还是隐忍着，站在虞沧身后。
本来就是不请自来，也没准备她的位置。
虞沧也没有帮人抱不平的爱好。
而恰好这个时候，就听见有人道了声：“侧王妃到！”
话音落下，就见叶若水在一众仆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她穿着华贵的锦绣百叠裙，头上是一套金碧辉煌的纯金头面，手上带着同样用纯金打造的首饰。
唯独特别的一点，是她眼角也戴了半片金丝镂空的面具。
她脸上没有胎记，所以那片面具露出了更多肌肤，像画在脸上的花纹一样，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衬托得更加明艳灼目。
刚才觉得惊艳的众人，先是一愣，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牧香香道：“我说她怎么忽然想起来用个面具遮住胎记，原来是跟若水姐姐学的，还以为多年不见，她能有些长进，结果还是这般小家子气。”
她轻哼。
旁边端庄的洪梦之轻轻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虽然她也看不起虞沧。
在她们看来，就算她嫁进了燕王府，成了燕王妃，那也是捡了若水姐姐不要的男人。
还是个残疾。
没什么了不起。
而且燕王心里只有若水姐姐，不管虞沧用了什么手段，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大家都到齐了，咦，燕王妃这面具倒是别致。”叶若水走进来，仿佛没听到她们刚才的议论一般，还很意外虞沧脸上多了个面具。
虞沧笑而不语。
虞小团见她们这么不要脸，圆圆的脸又气得鼓起来。
那明明是大坏蛋专门给沧沧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