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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侯门嫡女的流放日常 > 第五百五十八章:心头肉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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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微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书写算术也难不倒她,做事又细心谨慎,实在是很合适的。


阿金阿银都不行,在宫里只会做侍候人的事,压根没学过这些,也不会。


吃了饭她便回去了,胳膊上的伤用灵泉水清洗了一下,还是有些痛。


心里也有些隐隐不安,崔安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她在明他在暗,暗箭难防啊。


转了转空间戒指,进去看里面的甘蔗长得很快,弄了一小节出来吃,清甜极了,而且口感也大大地改变了,没有现在的那么硬。


赶紧的砍了下来再做种子种下去,这样下一茬就能有更多的蔗种。


摘了些果子出来,想着回头送过去给廉舟吃,他伤得厉害,要多吃这些带灵气的东西。


天气幸好也没有去年冬天那么冷,下了几天的雪又稍停了。


金微儿比她所想的还要能干,不用三天就上手了,有条有理地整理着杂乱的各种文案。


河里的冰不甚结实,她和上官诩带着人过去打碎了冰,捕了好些的鱼回来给大家备着过年。


远在京城的素王妃居然也送了东西过来,一大车的肉,还有些甜食之类的。


还有几套很厚实的新衣服,她送了套给金微儿,给徐氏,依然埋头忙碌着。


越是年节,其实越是想念一些人。


想她娘,想妹妹,也想赵熙。


送年货的人在中州城歇一晚,第二天才出发。


看他们都又累又冷,她拿了几坛苗州送过来的烈酒给他们喝,让他们驱驱寒气。


回头又去叫金母帮她煮了几碗面,端过去给那些人吃。


在门口就听到他们在议论她:“夏郡主可真是命大啊,现在看着没事人一样。你们都不知道,她八月在京城的时候,那血吐得跟什么一样,我听在里院侍候的小厮说,那屋子里都是血,他们擦了一晚上都没擦干净。”


“吹牛吧,要是流那么多的血,夏郡主早就死了。”


“我还真没吹,我是看到了的,那血水是一盆一盆往外端,我亲眼看着的,九殿下还叫了很多的御医,还有京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连夜过来了。”


有人紧张地问:“那后来是谁治好夏郡主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后来九殿下抱着夏郡主连夜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过了三天才回来,九殿下那时是连站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苍白得很,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居说九殿下割了心尖肉给夏郡主做药引。”


“这,这不可能的事。”


“怎么就不可能了呢,你们都不知道九殿下多看重夏郡主,在宫里还为了夏郡主跟皇上顶撞,气得皇上龙颜大怒,说要废了九殿下,还把九殿下关在揽华宫里。”


这些事,夏蝉都没有听说过。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剜肉救她。


那会头痛来得很忽然,她以为她不会再醒过来了。


正待要进去问个清楚,又听到有人说:“我也听说了一些,九殿下是去找了高人,剜了心头肉,还给什么东西给那高人,然后那高人便用药救回了夏郡主。为此皇上是真的大发雷霆,杖责了九殿下一顿,还差点要杀了夏郡主以绝后患,但是九殿下护住了夏郡主,只跟皇上说,如果夏郡主没了,人间地下,他不会让她孤单。这件事后宫很多人都知道呢,不过九殿下说了,谁都不许跟夏郡主提起。”


有人又问:“夏郡主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西戎大军都让她打得节节败退,怎么会差点死去啊?夏郡主是不是有什么暗病啊?”


“是啊,看不出来呢,今儿个看到她,也是英姿飒然的,还是很能干的样子。”


“这你们就不懂了。”那人将声音压低了一些:“夏郡主并不是有暗病,她是给人家下毒了。”


“啊?”


“我也就跟你们熟,这件事也就跟你们提,你们今儿个在这里听了就把话给忘在这儿,谁也不要说。”那人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九殿下剜了心头肉后,皇上召见了他,九殿下恳请皇上彻查后宫。”


要不是夏蝉耳目灵敏,还真听不清。


生怕听错了,她还将耳朵贴得很近。


有些时候,直接去问未必能知道这么多。


这些人是完成了任务在这里喝点小酒,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这才会谈起的。


“你的意思是说,夏郡主中的毒,是宫里的人给下的?天啊,这也太可怕了吧,好像夏郡主也不常进宫啊。”


“这有关系吗?有人想要让她死,不管她是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现在夏郡主在中州三年,其实也挺好的,不然在京城啊,只怕总是遭人暗算了那就真太可惜了。”


“是啊,不过我觉得九殿下也是挺难得的,在京城要面对太子殿下,还有三王的种种暗算,还要去征战漠北,又要护着远在中州的夏郡主,也是不易。”


“九殿上是做大事的人。”


“对呢,只是可惜啊,九殿撕了做太子的诏书,要不然以后九殿下登了大位,那我们都能过太平舒服的日子,换了谁都不好说啊。”


“喝酒喝酒,这些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说得也是,喝吧,这酒不错呢,夏郡主可真是大方,这么好的酒都给我们喝。”


夏蝉靠在墙边,心绞痛着。


难受啊,为什么他不告诉她这些事。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以为只是头痛,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一点都不知道,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怨怪他,连送都不来送她。


有人出来,看到她吓了一跳:“夏,夏郡主。”


夏蝉用力地挤出一抹笑:“给你们送点面过来。”


“这,夏郡主,我们都是下人,怎能劳你大驾。”何止受宠若惊啊,都有些瑟瑟发抖了。


“在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说法。”她深吸口气,压住了波涛汹涌的心思,把面端进去然后跟那脸色刷白的小头目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