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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侯门嫡女的流放日常 > 第六百三十章:解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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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明年春暖花开,这里必美得如火如荼的。


“祝老爷,合同已经订好了。”她双手捧起给他。


祝老爷却说:“不用看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清水道的房子给我留个,往后时常在中州,还是有个落脚的地方妥当。”


“祝老爷,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在中州和我妹妹合作办厂?”


“不止是这样,我想甘蔗,玻璃,还有西瓜,这些就光凭中州的人力,也有限吧,与其做个贩子,不如在这里做卖的一方。”


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厉害,看得就是比谁都远,也有魄力。


“好,没问题,祝老爷,回头咱们好好谈谈,这个合同吧,你也先拿回去看,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和我妹妹做香皂的事,那属于你们,当然有任何问题,我都会给你担保和解决。”


“不用看了,我做事信人,我相信你。”


“真是我的荣幸。祝老爷,我很感谢你的信任,如果你不着急回去的话,过二天等我忙得告一段落了,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这几天呢,我也会让官府这边的人跟你接触,让你去看看中州的玻璃窑,适宜种甘蔗,种西瓜的地方。”


祝老爷笑道:“正合我意,夏郡主,你只管忙你的,我也不着急于回去,迟些时候等你有空了再来找我。”


“好,那我叫人在清水道找个合适的房子给祝老爷,叫人先装饰一下。”


“这倒不必,我会找人去做这些事。”


人人各有不同的欣赏风格,夏蝉也不再提,只是让祝老爷要是有空,都可以去看看。


售楼部那里有新颖的几种装修风格,端看各人喜欢。


游了一圈又送他回客栈,时辰已经很晚了,街上的一些店铺也陆陆续续地打烊了。


“妍儿,我还要去州府,先送你回家去吧,拉着你出来让你连晚饭都没吃,回去让娘给你煮些吃的。”


“没事的姐姐,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去。”


“那不行,我送你回去。”


刚回到家门口,看到有人站在那儿探头探脑地看。


“史文敬?”


史文敬上前来,颇是不好意思:“二小姐。”


“可舍得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躲着我一直不见呢。”


“呵呵。”他尴尬地笑,然后又赶紧道:“你和妍儿今晚没有来吃饭,我叫人留了些菜。”


“算你还有良心,菜呢?”


“马上就去拿。”


“行,你让人赶紧送过来,我妹妹还饿着肚子呢,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姐姐。”夏妍有些担心,轻叫了一声。


“没事,我还能打他不成,史文敬可也是我的朋友,当初他帮了我不少呢。”人家可没有亏欠她什么,也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史文敬也道:“妍儿,你就先进去休息一会吧,都累了一天了。没事的,你姐姐只是跟我说说生意上的事,指点我呢。”


她带着他往外走,到了偏远没人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二小姐,抱歉。”史文敬是真有些愧疚。


“抱什么歉啊,我刚才说的可不是假话,史文敬,我们是朋友,你帮我我感激你,你不想理我了,我也可以理解,我也很感谢你这么看重我妹妹,史文敬,我只想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要敷衍和表面的,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也没必要兜来转去的。”


“你依然是这么爽直的人。好吧,那我也不藏着了,我喜欢夏妍。”


夏蝉很满意他这样直接地回答,如果不是喜欢,也不会契而不舍地要和妍儿合作,还因为妍儿拂袖而去,放下他在苗州投资的事业与房子。


“史文敬,那你和章含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不敢见她还要让我妹妹去帮你挡着?”


“唉。”史文敬长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啊,我们家长辈是认识的,想要结亲家呢,我就逃走了,章含雪觉得被羞辱了,不依不饶要找我给个说法呗。可是她那样的性子,我才跟她说不清呢,我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这解释倒也是能说服人,史文敬和章含雪一样,都是眼高于顶又骄傲的人,一见面势必针尖对麦芒的。


史文敬生怕她不信,又道:“二小姐,我跟她真的没关系,我才不想娶她,我也不想跟她有关系,她家有钱,可我也不缺啊?可是她就是闲着,就是想要我给说法的,有些莫名其妙。我在中州悄悄摸摸的,可是她还是听到了风声又跑来这了。”


“你那直接告诉她,你不喜欢她不就行了。”


“唉,二小姐你有所不知啊,章含雪要是说得听就不会追着我跑了,她那个人被惯坏了,我跟她说不通的,我也不喜欢跟她吵闹的。”


他就喜欢看安静的夏妍,认真地做每一样事。


夏蝉也不语,叹了口气,不知要怎么说。


史文敬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吧,看她这样默然,反而很是不安。


他知道夏妍的性格,在夏妍的心里,夏蝉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她可以为了夏蝉不顾一切。


只要夏蝉一句话,夏妍可以不理他,也会永远不见他的。


“离开苗州后,我还是有回去的。”他小声地说:“但是却是再也找不到她了,打听了很多人,都说她离开了,我到处找她,但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我还去了彰州,去了那船上吃酸菜鱼,我在那里找了她半年,又听说她在京城,我又赶回去。后来居说她回了家,我在你家门口守了很久,一直也没有见到她,然后她来中州了,所以,我也来中州了。”


好吧,他也不想把这么多年的苦涩藏着了,不如就都告诉夏蝉,让她知晓他对夏妍真不是说说而已。


喜欢这二字,也不知什么时起,一旦沾上了,越隐越深竟是再也割舍不下。


只是他说了这么多,夏蝉却还不语。


月光投照在她的脸上,那复杂的神色让他好生的不安。


对很多事,他是不在乎,但是遇上了夏妍,一切就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