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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他又拽又撩 > 第49章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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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捏了下她腰间软肉,江槐夏腿软胳膊撑在她胸膛,急促呼吸。


“你,真的以前没和别的女孩子,亲过吗?”她气喘吁吁,全部着力点在他身上。


“没有,你就是有且仅有。”


“怎么这么问?”他手臂用力,拖着她的臀将人抱在怀里。


“感觉你很会。”


“无师自通。”他流连在她锁骨上。


江槐夏纤白的腿夹在他腰侧,因为这个姿势有种不安感,她怕掉小腿下意识往上蹭。


“嘶——”


“故意的?”他眯起黑眸,看他时下颌线上扬绷紧,江槐夏被色相所诱惑。


咽了咽口水,依从本心,咬住他喉结。


他发狠般亲了回来。


夜晚美好,许完十八岁生日愿后,江槐夏靠在靳炽怀里看电影,《泰坦尼克号》总是能让人落泪,百看不厌。


他又把人亲了个遍,无奈道:“怎么这么多水?”


江槐夏还陷在那种情绪里出不来,说话含糊,张了张嘴。


“啊?”


他轻笑,垂敛着眉,微微俯身,阴影拢住江槐夏,揶揄道:“省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哭的。”


江槐夏听懂了,但也有些紧张,毕竟第一次。


为了拖延时间,她主动从玄关边上把下午沈惊春送她的礼物拿到沙发上拆。


“同学送的礼物?”


“嗯。”她点点头,因为包装袋看着挺上档次,她不忍心弄坏她,去书房找剪刀。


结果,一出来,就对上某人轻佻的眼神。


“你同学,还挺懂事。”


“沈惊春送的。”


“有心了。”


他知道沈惊春是他家宝贝的好朋友,从附中她们玩的好那会儿就知道,但由于沈惊春离她太近了,正好他当时还无名无分的,看得到却吃不到羊肉,心里憋屈,前两个月前他貌似一气之下删了她手机里那些动作片。


她视线顺着他紧实小臂线条落到他指尖。


冷白好看的手指此时正漫不经心地挑着一串安全套,他穿着白衬衫,光影打过他侧脸,他嘴角勾起痞笑。


撞入她的微怔瞳孔。


“喜欢哪一款儿?”


他磁性尾调些许上扬,刻意压低了嗓音,慵懒地倚在沙发边缘,挑眉轻而易举抓着整个袋子,把她推进了房间。


江槐夏躺在床上,空调安静,吹着冷风,她别过头去,她的眉如远方山黛,红唇微微张着,明艳的脸如那时钟花般美丽,微翘下巴被他抬着。


和他接吻。


“嘭——”


烟花乍起,黑幕睁开眼,散发出碎亮盛大的光。


此起彼伏映照在卧室里二人身上,淹没住交错的声音。


“可以吗?”他低哑声音敲在她耳畔,隐忍到极致。


借着焰火光芒,她抬眼看他,心疼地帮他擦擦额角的薄汗,随即圈住他的腰身,咬唇说:“嗯。”


她闭着眼,房间有塑料壳被撕碎的声音,他单腿跪坐在床边,仿佛特意研究过般驾轻就熟套上。


他掌心扶住她的后腰,在烟火再次升腾至高空时。


云朵悄咪咪藏匿在蔚蓝空际,游走徘徊,遇到几只悠闲飞过的蝴蝶,调皮的去戳蝴蝶翅膀,直到看到蝴蝶挣扎才好心放过这只小可怜。


云朵被世界藏匿进一个云中洞口,那里很美,有涓涓泉水,也有深渊密林,恒温温暖。


再次醒来时,他还在不知疲倦。


地点却换了几遭,江槐夏云里雾里,索性不管了,任由他。


他攻势太猛,加上常年锻炼自律,身材极好,看起来高瘦,但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维持的很好,薄薄肌肉下蕴藏无限体力。


濒死时,他还故意凑到她耳边说:“宝宝,你好软。”


翌日一早,江槐夏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困到睁不开眼睛,身旁的人却在好心情的玩她的长发,看起来十分神清气爽。


仿佛她才是那个出力的人。


江槐夏觉得很不公平,“啪叽”一下使出最后一点儿力气挥掉他的手。


不轻不重,但在无声的早晨格外响亮。


靳炽侧身从后面抱她,空出一只胳膊给她当枕头,五指细细揉着她粉发,铺散在床上如盛开的粉蔷薇。


“怎么了?”


她呼出一口气,小幅度挪着身子到床边上,又被人一把重新勾着腰捞回去。


“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她不服。


靳炽气笑了,胸膛鼓起一阵阵气,从喉咙里漫出来,伸进被子里给她揉腰。


“那明天让你来?”


她意识还没回笼,昨晚小死一回的那个感觉让她暂时想离这个狗远远的,听到他说明天,瞬间清醒。


“明天!”


“你个狗!”她气骂道。


“在你面前,随你骂。”丹凤眼上挑,他散漫的支起半个头。


他话锋一转,接着说:


“但/床/上,听我的。”


下午起床是被他一路抱着的,洗漱刷牙都是他代劳,江槐夏实在全身像被泡进酸水里过滤过一遍一样,要不是靳炽那张俊美招摇到过分的脸就在她眼前,她都要一巴掌扇上去了。


这人真是太过分了!


沈惊春的礼物竟然被用完了一条!


番茄牛肉粥香浓,一出去就闻到香味四溢,她顿时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早就没了精神。


她被靳炽搂着,他坐在椅子上,她靠在他肩膀上,等待投喂。


像个受伤没法自由活动的小白兔,被发狠的大灰狼伤过之后,需要他的照顾和喂养。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慢慢地将白勺抵到她唇边。


她张嘴吃下粥,软稠嫩滑的牛肉恰到好处,番茄清香酸甜混入粥中产生一种独特的化学反应。


“好吃吗?”


“好吃,你要尝尝吗?”她仰头望着他,殊不知,这一动作直接露出少女瓷白的锁骨。


他眼神暗下来,狭促说:“那我尝尝。”


猝不及防间,他低头,对住漂亮到无以复加的锁骨根,咬下一个重重的齿痕。


在标记所有物。


“还真是。”


他的答案。


说的不是同一物,却能衔接。


日升日落,黄昏朝霞,时钟花害羞躲在梧桐树后,难为情的露出一只眼,透过二楼窗帘的细缝。


星月交缠,炽夏缠绵,蝉鸣高过一阵,迎来永恒。


第四天出去院子里的时候,江槐夏觉得自己这是这三天里第一次晒太阳。


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狗,跟疯了样。


幸亏靳炽还有点良心,跟咖啡店老板发消息,请了个病假,这要是说是累的下不来床,真是丢人丢大了。


江槐夏觉得,这个十八岁生日,真他妈惨绝人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