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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为疯批暴君崽崽选妃,他气驾崩了 > 第100章 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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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句心声,元柒立刻回了神。


总觉得暴君和暴君崽崽没什么差别......都一样爱撒娇似的。


她从前一个人独居在宸宁宫,并未和容时一同住过,自然不大清楚容时究竟是何等心性。


但她和暴君崽崽接触不少,却也知道暴君崽崽幼时本没有坏心,只不过是被宇文雅引导有问题,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模样,实在是怪不得他。


可将暴君崽崽和容时放在一起的时候,她竟然也无法对着容时说出任何诛心的话语来。


这倒是奇了怪了,她从前最盼着的就是容时死后,自己可以做名正言顺的皇太后。


此时,却没有了这种想法。


思及此,元柒将自己脑海里这个惊悚的想法瞬间赶了出去,她心底有种见了鬼的想法。


不是,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暴君爱撒娇!


他可是目不转睛一剑就能封了别人喉咙的暴君啊!


“算了,让你瞧瞧我的技术!”元柒拉着容时快步走到了小溪前,看着清清灵的小溪里面那几条肥硕的鱼,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时候我就抓过不少次鱼,每次都是修远替我烤的,一来二去他的手艺也实在是被锻炼的不错。”


元柒的目光多了些怀念,手无意识的握紧了容时的手。


容时呼吸微滞,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目光也随之温柔不少。


【难得再见到她如此鲜活明媚的样子,倒是.....圆了我多年的愿望。】


听到这句话,元柒心底多了些疑惑,难道容时也是从前世而来?


“容时。”元柒声音浅淡,看着他的目光也染了些平静,“你可是,也还记得从前发生的事情?”


“大抵记不得了。”


【与你,如何能忘?】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响起,元柒听着依旧觉得哪里不对,但偏偏又不能直接去问。


既然容时并未明说,那她也只佯装不知就是。


元柒从旁边拿了一片树叶,几乎有两只巴掌的大小,她将树叶微微弯折起来,随后抬手将叶脉往外一掷,轻而易举的将一条鱼扎了个对穿。


容时垂眸,并未开口说话。


元柒将鱼儿拿起来塞在容时手里,戏谑的开口,“怎么不同我说话,难不成是觉得这鱼儿太小了吗?”


“怎会。”容时笑了起来,面容中染上了三分圣洁和柔和,倒是多了些神圣的意味。


【如此,倒真是想将她拢入怀中,身上只沾染我一人的气味,做我一人的皇后,与我百年后同入陵墓。】


【这般的话,只怕后世史书也只会说我与她琴瑟和鸣,与那人再无半分关系!】


元柒的脸颊微微泛红,实在是气恼容时竟背地里想这些东西,她还未曾对他有半分心悦,他竟然只想着将她.....!


荒谬!


即使自己从前是个纨绔,也只是去春风楼里听美人儿唱曲儿,与美人儿饮酒作乐,何曾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容时长在侯府,后来又在深宫之中,竟有如此多的想法。


容时恍然不觉,伸手触碰到元柒的脸颊,感受到面前的人儿因他而脸红之后则是发出了些许轻笑,胸膛也起伏震动着。


元柒面带嗔意的瞧他一眼,恰巧踩到了布满青苔的石子,身子骤然间就失去了平衡。


‘不好!’她在心里暗道一声,随即就准备稳住下盘,避免摔倒。


但一看着容时也被她狠狠拽了一把,这些时日又不能用武功,元柒咬牙。


都怪自己心软!


她拉着容时倒了下去,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水里,容时俊美如天神的脸也直直的对着她的脸颊。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引得元柒狠狠的瞪了一眼容时,“还不从我身上起来?”


容时感觉到自己臂膀中那软如暖玉的女子躯体,嘴角轻轻勾起,目光中多了些揶揄的意味,“好。”


而宇文茹那边。


她坐在宅子中,语气温和的朝着一旁的婉红开口道,“命你去做的事情,你可是已经做好了?”


婉红点点头,并不邀功,“此事奴婢已经办妥当了,那些山贼只要见到她,必定会想尽办法杀了她的。”


“何况,奴婢也将他们的家人留在了这边,他们不敢不听话!”


宇文茹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即抚平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既然如此,那宇文家派来的那个丫鬟,你也解决了吗?”


“小姐吩咐,奴婢自当从命。”婉红上前一步,“已经换做了小姐身边的人,外头自然是不会发现任何问题的。”


“大公子那边派人来也是为了寻找小姐的,小姐打算如何?”婉红目光灼灼,看着宇文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忠心。


“哥哥派来的人只会阻碍我们的计划,杀!”


宇文茹说罢,不耐烦的将手中的茶盏打碎,“你也知道,我从前在上京被哥哥压的多狠。”


她目光中多了些烦躁,似乎是想起了极为不好的事情。


十年前。


宇文家。


“你们几个,还不快将小姐的仪态训练的再完美一些!未来是要当侯府主子的人,怎么可以在这种问题上出错!”


一个年级不小的嬷嬷大声吆喝着,拿着小指粗细的柳条狠狠的抽在了宇文茹的身上,“小姐莫要怪奴婢,这都是公子的意思。”


“是啊,大公子为了叫小姐能够端庄温雅,才将老奴几人请来,专门为小姐练习。”另一个嬷嬷附和着,笑眯眯的看着宇文茹。


宇文茹即使心有不甘,此时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她就是想要嫁给容时,为此不惜彻底将自己的性子扭转过来,听闻容时喜好温柔有才的女子,她说话时便温柔许多,甚至还在上京闯出了第一才女的名头。


哪怕用膳和旁的规矩繁多,她也从来没有喊过一句苦累,只是今日实在难熬,她才开口。


“兄长往日里最疼的就是我,如何会这般强硬的对我!你们不过是在说谎!”宇文茹看着那些嬷嬷,“何况你们并不是教引,不过是!”


“是什么?”其中一个嬷嬷看着宇文茹,“奴婢们是宫中出来的,这教习姑娘的手段自然不会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