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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皇上,盗贼太过猖狂,一夜盗五家?长广王失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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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双见尚书大人两夫妻晕了过去后,便掏出炭笔在胡长仁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大王八。


睡在尚书一旁的尚书夫人,香肩微露,再端详她的长相约莫二十六七岁,长的那叫一个端庄秀丽,皮肤白皙,妥妥的一个美人胚子。


有如此美妻,种马一样的尚书大人还圈养了那么多姨娘美妾,也不怕累死?


不过看来这个尚书夫人也不是个简单货色,忙活这么一通,收收手,光看到姨娘美妾丫环婆子,怎么没有看到尚书大人的子嗣?


不可能拥有那么多女人,没人给他生孩子?


那他一天天的耕地,光种不收,那不是白忙活吗?


林无双掀起盖在尚书夫人身上的绸缎薄被,只是那么稍微掀开女人这边的一角,她可不想看到尚书大人种马的臭皮囊。


这一掀开一看,我操!尚书夫人赤裸裸的身上到处都是欢好后留下的印迹,一双玉兔饱满,真是风韵赛过纤纤及笄之年。


看这情景,更加确定这尚书夫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林无双帮尚书夫人盖好被子。


顺便在她的屋内敲敲打打,看看这尚书府当家主母把她的私银藏在哪里去了?


屋内桌子收了,美人榻收了,香笼收了,衣柜收了。


房内凡是挡眼地物件除了二人睡的床榻幔帐,其它所有物件全部收入空间,可就是没见到死女人的银两财宝。


林无双抬眼往四处墙壁一瞅,靠山墙的一侧挂着一幅锦画,画上画的是一簇开的正艳的牡丹花。


林无双走近仔细看了看画面,虽说她有夜视能力,但想像白日一样看的清晰,那视力还是达不到的。


于是她就掏出夜明珠一照,看到画的一角有常被触摸的痕迹,有稍微微的折皱,光不亮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林无双掀开画,果不其然,里面暗藏玄机,画的后面墙上有一个微凹下去的方框,方框中间有一个凸起的机关。


那块凸起十分光滑,显然是长期被按摩的多了,才会光滑的。


林无双十分小心地快速地按压机关,不一会儿,咬合无缝的墙体出现了一道砖块门与墙体分离,慢慢的向后退去。


一间暗室出现在林无双的眼前。


林无双立马闪身进入暗室中,室内在夜明珠的照射下,一览无余,暗室不大应该是两组山墙中的夹层。


一侧靠墙摆放一排箱子,另一侧靠暗门两边站立着木架子,层层的架子上摆放整齐的木盒。


林无双把所有的木盒一一打开,有几株百年人参,百年何首乌,百年灵芝,肉苁蓉,鹿鞭,麝香,藏红花!


还有其它散放在木架子上的中草药材。


看来这个尚书夫人也是懂药理的。


不用猜也知道,尚书大人被尚书夫人给偷偷食用了合情散,看她一身梅花点点也就知道尚书大人用药后的狂野!


还有尚书大人子嗣的问题,那些小妾姨娘都被尚书夫人剥夺了做母亲的资格。


她能容忍尚书夫郎去寻姨娘美妾做短暂的寻欢作乐的事儿,但她不能容忍美妾姨娘奉子上位分割尚书郎君对她孩子的父爱。


刚刚林无双掀被时可不仅是看到尚书夫人那丰韵的胴体,还看到了她小腹处的妊娠纹,那妊娠纹嘟嘟囔囔的程度,可不是只生一个孩子才造成的。


由此可见,尚书夫人是有孩子的,而且不是一个。


但后院没有,那就在前院。


尚书夫人把孩子都送入前院居住,是不想让孩子们看到后院的腌臜之事,每个母亲的爱都是善良的,但不代表她自己善良!


不管是什么药材收入空间便是。


打开那一排箱笼,有十箱白花花的雪花银,林无双点了点,一锭银子五十两,一箱子里有二百锭,那就是一万两,十箱子十万两,还有两个箱笼里装的是金银首饰玉石珍珠玛瑙等。


这个尚书夫人的私有财产不少呢?


看来这个女人私下里也没少收贿赂,心是个贪的!


收吧!不收下此等不义之财,太对不起尚书夫人所收的贿赂了。


后院到此,除了下人房,就算收了一遍。


林无双走出了房间,把主院的东西厢房的房门及屋顶都收入空间,好心地把正房完好的给尚书夫人留了下来。


林无双几个纵身来到前院。


前院分有前厅、中厅、后堂、书房。还有东西两个跨院,靠近院墙还有小院,供家生子居住,还有下人房,车马房。


林无双在前院的各处屋顶形如鬼魅般飘过转了一圈察看一番。


东厢小跨院住了两位小公子,有婆子马小厮看顾。


西厢跨院住了一位小小姐,有婆子和丫环照顾。


林无双没有动东西两个跨院,小孩子都是纯真的,她不想波及无辜。


林无双收了中厅内一应家什,后堂的侧室是胡长仁的起居室,林无双没有进入,她有些嫌弃,臭男人的房间肯定臭!


她又来到胡长仁的书房,书房内除了宽大的书桌和罗汉榻,也没有什么,一排书架子上摆放的书籍了了无几。


不过文房四宝和宣纸到是不少,这些都能用的上,收入空间。


林无双收了胡长仁的粮仓库房,厨房,后院的主院,可是还没有找到胡长仁的小金库,一般像他们官家金库的钥匙差不多都是在管家的口袋里掌管。


要不要钥匙,那锁对于林无双来说就是摆设,关健是找到胡长仁的盛放银钱的金库才行。


那就找吧,掀瓦找,除了东西跨院,前院的一进二进都找了,没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后堂东侧一个小院里,在东跨院的后方。


这是个单独的小院,房屋里不仅有码放整齐的银子、还有金子,银票。


林无双还从柜子里翻找出地契,房契,铺子庄子的账本,还有家里奴仆们的卖身契。


林无双把金子银子尽数都收入空间,那些房契地契林无双没有动,再说动了也强占不了,还把自己暴露出去。


只要有金子银子和银票就行,还愁买不到铺子?


林无双收了府里的丫环及那些被送来的美妾,就起了销毁那些卖身契,想到也就做到,掏出火折子把那一摞子卖身契变成灰烬。


这个高湛的大舅子就是个贪的,林无双感觉此趟不虚此行。


收了不少东西,得去顺几辆马车。


走出小院,窜出前厅,来到养马的院落,林无双没有撒药粉,若遇见喂马倌,看见就让他看见吧,反正偌大的一个尚书府被盗了,总得有一个说法吧!


林无双来到马厩,总共有六匹马,其中有两匹小马驹子。


林无双把马都收入空间,又把车棚里的三辆马车也收空间。


此时街道里传来打更人的打更声:“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平安无事!”


三更天了。


林无双感觉自己在这尚书府耗费太多时间了。


今夜的盗取五家计划,还有四家,接下来要快速斩乱蔴,速度了!


林无双跃上屋顶正欲飞离,这时只听墙角处传来一声嚎叫:“鬼呀!”


林无双闻言转瞬间向那嚎叫之人飞去。


结果那人借着朦胧月色看到林无双那皱纹纵横的苍白老脸及那一头飞舞的长发银丝,


“这是个会飞的老鬼呀?别杀我呀!娘呀!”


喊完,两眼一翻,吓昏了!


林无双用意念收回那套在她十根纤细手指上竹制的细长护甲。


那喂马倌听到更声,便起身来看刚过生的马驹子,顺便放一下水。


谁知刚走出房间,来到墙角,正欲放水一抬头看到黑衣白发往屋顶上飞的林无双,夜半三更,不是鬼还会是什么东东?


心惊胆战把水都放进裤子里了,正欲揉眼细看,谁知下一秒,老鬼就来到他的身边,就这样软绵绵倒下了。


“真不禁吓!无趣!”林无双用手扇了扇直往鼻孔钻的尿骚味儿。


嫌弃的飞离了尚书府。


远处的苏玉嘴角抽了抽,又紧跟着她的方向追去。


几名暗卫:未来女主子,也不知候爷可能驾驭得了?那只有宠着呗!


打更过后,偶尔会传来马蹄声,那是皇城外散骑常侍夜巡。


林无双很快来到第二家,高湛的二舅哥鸿胪寺少卿胡长怀的府邸。


官拜四品,比他哥吏部尚书胡长仁小一个品级,相比较起来,府邸就显寒酸了,没有其家装修的好,但也不小!


林无双没有耽搁,所到之处撒上迷药,能用得上的,拿拿拿!看到年轻的丫环,收收收!


半个时辰后,齐活!


再去下一家,高湛的四舅哥胡长洪,官拜光禄寺少卿正四品,府邸也不小,林无双一顿忙活后又奔赴下一家。


胡长咸,大理寺少卿,正四品,高湛的五舅哥。协助大理寺卿办案审理,也不是清水衙门,肥差!


金子,收!银子,收!票子,收!房顶,收!丫环,收!车马,收!


毫不手软!


最后一家,胡长兴,高湛的六舅哥,正四品,卫尉少卿,掌管皇城诸宫门的警卫,有调遣守护之权,守护国家武器仓库等,也是有实权的。


可见高湛的野心,在为自己布局,几个舅子除了三舅哥胡长穆执迷于玄学修士,劝不醒外,老大胡长仁三品大员,如外四人皆是正四品,虽不是主管,但都是现管,有实权的人物。


收完胡长兴家,一夜即将过去,天明将要来临。


今夜任务完成,收获颇丰。


林无双决定回去补眠后,决定把邺都的贫民慰问一番,为空间做升级功德!


五更鸡鸣,被手刀砍晕的胡长仁悠悠醒来,感觉脖颈处传出隐隐的痛意,心中起疑,连忙推醒身旁的夫人。


他的夫人醒后也觉脖颈隐隐作痛,二人一合计,顿时感觉不好!


家中被盗了!


有长广王府被盗前车之鉴,只怕有人故意而为之。


二人慌忙穿好衣服,发现屋内除了所睡的床榻,其它物件皆不见了!


尚书夫人连忙打开锦画按动机关,墙体裂开,就硬挤进去头颅,暗室内空空如也!


只听“啊嗷”一声,尚书夫人向后倒去,再度昏了过去。


胡长仁还算沉稳,大呼“来人!”


但连唤三声,也不见人来,他只得弯腰把夫人抱入床上,掐了人中,见夫人有所转醒,来不及安慰,就快步走出房间。


廊下守夜的婆子或躺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长仁抬脚各自踹了一脚,婆子还不见动静。


抬头观望两边厢房除了残檐断壁,屋内也是空空如也。


他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大步流星向前院冲去。


先跑向东跨院,发现里边两个孩子睡的香熟,提着的一颗心才算稍稍安稳,叫醒婆子与小厮去唤管家和各处是否有醒着的下人。


又跑向西跨院,他的小女儿,他的掌中宝,这可是将来要做皇后的,可不能有了散失!


发现小闺女及住的院落也完好无损,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孩子们没事就好!


退回后堂,发现自己的寝房也完好无损,书房内空空,那么自己的库房,不用想肯定也是被盗了。


他坐在中厅等候管家到来。


管家是被侍候小公子的婆子给用水泼醒的。


泼醒后得知府内被盗,便连滚带爬的四处察看一番,发现喂马倌一身中衣倒在墙角处,裤裆处被尿液打湿,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被吓得!


管家看马厩里几匹马都不见了,还有三辆马车也不见了。


管家掐了马倌的人中,把他掐醒。


一阵迷糊中,马倌大喊大叫:“鬼呀!别杀我!”


管家一巴掌拍在马倌的脸上:“仔细看,是我!”


说罢,管家连拉带拖就把马倌带到家主胡长仁的面前,让他把所看到的都讲给家主听。


马倌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地说道;“老爷,昨夜我听到打三更时,就起来欲去看刚下的马驹,额……我有些尿急,正欲小解,我抬头四处看了看,借着朦胧的月色我就看到一黑衣大大氅,脸白如鬼,皱纹堆积如山的银发老鬼飞上房顶。


我……我吓得叫出来声“鬼呀!”


那老鬼听到我的喊声,就从屋顶瞬间来到我的身前,伸出那长长的指甲就欲掐我,我、我就吓得昏死过去了。”


“嗯!你且下去帮管家把奴婢小厮叫醒,盘点一下府里少了什么?”


“管家你且去备车,我去换上官服,好进宫!”


交待完,他欲转身去后堂亲自更衣,此时他的两名小厮也都被迷晕还未醒来。


“老爷,马车与大小六匹马皆被盗贼盗走!


也只能委屈老爷您自己步行了。


我去打些水来把小厮泼醒,反正此刻早朝时间也过了,老爷也莫过于着急,待家里盘点一下,老爷去到姑爷跟前还是在皇上面前好说词。”


“好吧!感快去做吧!”


管家得令,带领马倌与两个小公子院里的四名小厮及小小姐院子里两名嬷嬷分头行动把府内被迷晕的下人全部用水给泼醒,盘点一番后,都汇报给管家。


管家听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了。


这伙盗贼竟有通天的本事?把整个吏部尚书府内的院落不仅偷还破坏。


被盗的不仅有银钱和物品,就连老爷那些被各个下级官员赠送与奉献的姑娘美妾还有侍候主子的各院丫环都被掠了去。


所盗的物品可不是三辆马车所装得下的。


管家把下人汇报的情况,都全说说与自家老爷听了。


胡长仁听后,也没办法,他不知盗贼是一人还是一伙人。


反正能在一夜之间盗走他家的大量财富,那也绝对是不简单的人物。


与此同时,胡氏其他四兄弟家也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个个被炸的一颗心不得安宁。


家中的钱财不翼而飞,就连车马物品和年轻的丫环都被尽数盗走。


五兄弟全都身穿官服徒步奔往皇宫,在到达皇城时,个个都走的汗流浃背,官袍都被打湿。


平日里出行都是坐着马车,何曾遇到这般光景,心中对盗贼又憎恨了几分,恨不得手撕了可恶的盗贼。


五人相聚,面面相觑,心中也都犯着嘀咕,难道兄弟五人都遇到同样的待遇?


不得不说,兄弟五人都真相了。


兄弟五人连滚带爬爬上了汉白玉石台阶来到了金銮店上。


此刻就快散朝了。


一早皇上左看右看,文臣武将的班列就少胡家五人,心里还暗自猜想:莫不是胡氏五家也被偷盗了?或者人被打杀了?


看清五位来人,衣袍不整,官帽歪斜,发髻蓬乱。


齐皇高洋忍住笑意道:“五位爱卿因何珊珊来迟,竟连朕的早朝都错了过去?”


“皇上!您可要为臣等做主啊?臣昨夜家中不仅被盗财物,盗贼还把睡梦中的臣打晕了过去……”


胡长仁走进大殿之中,紧走几步就跪地磕头,以膝行代步向齐皇哭求。


“臣等家中昨夜也俱遭盗贼入室掠财掠物还掠走了丫环!恳请皇上为臣等做主,彻查将盗贼缉拿!”


胡长怀及三位兄弟都齐齐跪在胡长仁的身后。


“皇上,盗贼太过猖狂,一夜盗五家?长广王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