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笔趣阁 > 村姑有灵泉,重生权臣嗜宠如命 > 第10章 林大川醒来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 笔趣阁] http://www.28gl.com最快更新!无广告!

林无双走出后厨来到前厅,此刻汤掌柜正在招呼前来用餐的客人。


此刻天也不早了,应该有下午五点钟左右的样子,在后厨耽搁了很长时间,该回家,要不然娘亲该担心了。


“汤叔,这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好好好,那你回吧。”说着又进入柜台里边,打开抽屉拿出五两左右的散碎银子,“喏,你那张银票先暂时不要散了,叔给你些许散碎银钱,把所需要买的东西买一下,买好了,我让顺子赶车送你回去,如何?”


无双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银钱道:“不用了,叔,马上就要忙活了,我也买不了什么,我走路很快的,估计天擦黑,正好到家。叔放心吧,别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谁招惹我,我绝对能把他揍的他老娘都不认他!”说着还甩了甩拳头。


“哈哈哈!”汤掌柜听完爽朗的大笑起来“调皮,那行,你去吧,明日抓到野物还送来,再来,绝没有人再敢慢待你了,呵呵。”


林无双告别汤掌柜走出酒店,夕阳像一个大橙子挂在西边的天上。


横街上的店铺的廊柱上开始挂起了红色灯笼,一到天黑都会点亮,想来一定也还很美吧!


林无双回头看看酒楼的匾额〈福乐轩〉三个烫金大字竖挂在二楼正中。脚下不再耽搁,抬步向杂货铺走去。


买了几双碗筷,大小盆子,及生活所必须用品装进背篓里,付了银钱后出了店铺,意念一动东西都进入空间。又来到米粮店各买了十斤米面。


又到成衣铺子为自己买了一身换洗衣服,两天没洗澡了,林无双感觉自己身上要发霉了。


落后贫穷的山村,洗澡都是奢侈!


又到布店扯了一些耐穿耐磨的布料,又买了一些棉花。各家店铺的伙计老板都还好,没有一个像福乐轩小池那样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没有嫌弃她因穿着破旧而轰赶她。


无双对自己身高很是满意,十二岁的年龄,一米六的个子,虽然清瘦清瘦,但那都不是问题,只要不成为矮冬瓜就行!


无双顺着街道往北走,福运酒楼门前停放着马车,楼内影影绰绰闪着来回走动的人影儿。这家小二脾气秉性不错。她记得大堂哥好像就是在这家酒楼当跑堂,干了好几年了,也还没说亲,按说大堂哥这个年龄早该成亲了,也不知为啥原因?管他呢,又不是自己亲哥哥。


林无双路过一家包子馒头店又买了十个包子和十个馒头然后加快脚步走出镇子,背着轻飘飘的背篓看着徐徐的落日及落日映红的晚霞,大步如飞的往家赶去。


在落日被山峰挡住独留晚霞余辉之时,林无双无视榆树下闲聊的三五散人,如一阵风飘过。


家里的烟囱没有升起的炊烟,阿娘应该做好了饭,推开门走进院里,果不其然,主屋的正堂里,饭桌上围了一圈正在吃饭的人,她看了看,大伯一家三口,林雪已经回来了!嗯嗯,招的两小弟办事效率不错。


阿姐坐在林老太身边,三婶和铃铛也坐在饭桌旁吃饭,唯独不见三哥和阿娘。


众人无一人转头或抬头看无双,她吃不吃饭好像与他们无关。


林老头和林老太坐在上首,在无双推开院门时,就已经看见,这个傻子,反正他们两老是不喜的,一天到晚满山遍野的跑,被众村邻指指点点的,还被村娃编歌唱,他们老两口脸都给丢光了,恨不得她疯死在外面好了。于是两老口都眼皮一耷拉自顾自的吃着饭。


众人听到推门和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无双归家了,全家除了贵儿福儿和林诚不在家外,只有她一个不在家。众人看看林老和林老太的表情便没有一个人抬头或转头看林无双的,管她吃与不吃与他们而言都是不相干的事。


林茹想起身,被林老太喝斥住,“茹儿,你吃你的,别管她,就得饿她个两顿三顿饭才行,一天到晚不知晌不知黑的到处疯跑,说说讲讲再过个三年就及笄了,你说说哪家儿郎愿意娶个傻子哟,我们老林家造了什么孽了,生出这么个二货来,呸!什么玩意儿。”林老太按住欲要起的林茹,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两眼阴寒的看着转向西厢去的林无双的背影。


耳力聪慧的林无双一字不漏的把林老太的话全都听个尽,没有理会,径直来到西厢里南间,屋里林容把林大山半扶起,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当父亲的依靠,母亲秦氏正小心地喂着林大山稀粥,林大山已经醒来,脸色依旧苍白虚弱,双眼空洞机械的吞咽着秦氏投喂的饭食。


借着泥窗投进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看清来人,林大山的眼睛立马有着光亮,林大山别开脸,躲开秦氏再次投喂的稀饭,“双儿,双儿,你,你跑哪去了?爹爹醒来没、没看到你,可、可担心死了。”说着抬起手掌向无双伸来。


记忆里,无双记得这个爹爹曾不曾嫌弃她半分,从小到大每天都会摸摸她的头抱抱她,每一次因多吃点饭被林老太打骂,都会被爹爹护在身后。


爹是个好爹,娘也是个好娘,只是处于这个古代的大环境下,一个孝字压死人。


作为长辈的不管做的对错,当儿女的只有听着就是,不能反驳不然就是大不孝,真是苦了孝顺耿直的爹娘了。


想想大伯和三叔两个奸滑懒惰的小人,孝字对于他俩形同摆设。


好像这一大家子全靠他们这一家人来养活,首当其冲就是分家,先把家分了,而且要分还要分个彻底,等分好了家再做其他打算。


林无双走近林大山轻轻地握住他那瘦弱青筋暴起的大掌,“阿爹,阿爹,你醒了?可感觉哪里不舒服?”


“双儿,我的双儿,我的儿,阿爹看到你,哪里都好了!我的双儿好了,阿爹浑身都不疼了!”林大山嗓音虚弱粗哑的说着,眼里流着水花。


他昏迷不省时候,但他感觉到闺女给他包扎了伤口,浅意思里也听到家里边人对他的态度,只是他睁不开双眼,那时候他心里有有恨有不甘和不舍,如今他醒了过来,他即便以后不能干活了,也要好好的活着,他要活着看着他的双儿出嫁,等着宽儿归家……


林无双握着林大山的手,“阿爹,放心吧,无双呆傻了八年,承蒙阿爹不弃,疼护无双八年,如今无双已经好了,以后换无双来疼你护你,还有阿娘和哥姐。


如今你只管好好养伤,家里一切有我!”无双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林大山的手,以示安抚。林大山流着泪点点头。


林无双松开林大山的手,折回身从背篓里拿出来四个大肉包子,分了每人一个。


林容继续当着阿爹的靠枕,腾出一只手接过妹妹递过来的大肉包子,啥也没问,直接吃了起来,嗯,真香!


“双儿,你哪来的钱?”秦氏疑惑的问道。


“阿娘,放心的吃吧,我上山抓了野兔野鸡拿到镇上卖了。以后都会有惊喜,阿娘别担心,只管照顾好爹爹就行。”林无双搂了搂秦氏,小声地在秦氏耳边说道。


四人吃完包子,无双又从背篓里拿出四个碗和一个瓦罐,分别倒了四碗水,递给林容一碗,给老爹喂了一碗,林大山喝出水的味道,他清楚的记得在他昏迷不省时,感觉渴的快要死掉的时候,就是这样带着清冽甘甜的水滴落在口齿间。林大山大口的喝着,不多时一碗水被林大山喝了底朝天。


“三哥,把爹放下,躺好。你扶了这么久也该累了,起来把水喝了。”


秦氏和林容都各端了一碗水,只看那水清澈透明,能看到碗底。二人都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啊,好甜!再喝一口,真的好甜,于是在不舍中也把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喝完几人都选择性没有问这水为什么和平常喝的水不一样。


余下一碗,无双想等姐姐回房来,给她喝,可惜左等右等也不见姐姐回房。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秦氏依旧用瓦罐烧了热水,无双用木桶提了半桶凉水,一家人洗漱一番也没有等来林茹。


看样子是被林老太留下来在西间与林雪为伴了。如今林贵和林福都不在家,下午时分,林雪就把西间打扫一番,重新铺了被子与床单,以前都是在爹娘的炕前铺一张小床,有心想要一间房,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房子。


林茹有心想回来看看阿爹,但被林雪拉去了西间,说明早一起去镇上,夜里在一起谈谈心,老太太拍拍林茹:“你爹就那样,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也死不了,我这做娘的难道不心疼?如今能救你爹的只有你了。


去吧,和你大姐姐一起歇息,明个一早我就带你姐妹两个去镇上,让你姐姐替你挑选一身衣裙,后天花媒婆会带着陈家大公子来与你相看,若看成了,给了聘金,就有银子给你爹看病了。”林茹得应允。


“阿娘,我去把阿姐叫回来,阿爹醒来了,


也不回来看看。”林容说道。


“三哥,不要去喊,阿爹醒来,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反正他们也不关心,阿爹从回来到现在,他们也没有任何人来看望一眼,有我们关心就够了。”


“三儿,就听你小妹的话,不要去喊,林雪回来了,随他们去吧。我们睡吧,不等她了。”秦氏说完把门给关上,插了门栓。


林三和秦氏在林大山一左一右躺下。


林无双自己一个房间,她侧耳听到对面房间传来呼噜声,确定他们已经睡着,她便闪身进入空间。


空间里还没有多大变化,十二棵小苹果树已经长的老高了,葱郁的叶子发着莹莹的光亮。


野鸡栏里野鸡也生了不少野鸡蛋,那些藤蔓植物在这灵泉空间里长的枝繁叶茂,每天野鸡不停地啄食叶子,依然长的郁郁葱葱的。


野兔栏里,无双选留的母兔开始怀孕了,几个母兔都开始大着肚子,看来里边的时间和外边的时间有时差,是一比十还是一比一个月?无双暂时还没摸到准确的时间差。


无双从井中打些灵泉水倒入木屋的铁锅里,铁锅很干净,点燃火,填进灶膛里,一会儿感觉水有些温热,就把锅里的水舀进洗浴的木桶里,脱去衣衫,抬足跨进浴桶里,坐了进去。


来了短短的两日经历了生死劫难,她感觉自己再不洗澡洗头发,简直没法活了。


以前原主有些呆傻,身上脏乱不堪也无所谓,现在自己来了接管了这副身体,绝不能再像以往一样了。


无双把头发和身体都搓洗了一遍,啊,那浴桶内的水顿时变的浑浊起来,这身上多少陈年老灰。


唉!家里条件不允许呀,娘亲每天晚上还是很干净的,用瓦罐烧些热水,一家人洗脸洗脚,其他人十指不沾水金贵的狠,自然也不会去烧水,那就不用说了,那脸和脚还要洗么?那身上的味儿闻惯了一样!


无双洗好后,换上以前的旧衣,顺手把破旧的衣裙也给搓洗一下,把脏水倒在每一棵苹果树的根部,可不能浪费了。又把围拢野鸡野兔藤蔓栅栏都给浇了灵泉,做好后收拾一下,出了空间。轻手轻脚地走到爹娘的炕前,听着爹娘哥哥三人均匀的呼吸声,便又蹑手蹑脚地回到炕上躺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