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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村姑有灵泉,重生权臣嗜宠如命 > 第13章 陈家大公子生的一副好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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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昨天傍晚阿爹就醒来了。三哥要去喊你,我不让。我不想让他们一帮子黑心肝的人知道。


我知道当你得知阿爹醒来了,你一定很惊喜,很开心。可开心归开心,但咱们一定要稳住。


咱爹也是命大福大才捡回来一条命。可是,即便阿爹醒来我们的日子也未必好过,阿爹的伤势没有个三年五载的别想下地走路,那干活更不可能的了。


你想想,阿爹这个情况,阿爷阿奶还能接受我们吗?还愿意接受我们吗?我们一家人长年垒月的当牛做马地侍候一大家子的吃喝,还动不动就说我们都是一窝子吃闲饭的,试问哥哥姐姐,我们到底有没有吃闲饭?


同样的三叔也是被人打断腿,看看人家是什么待遇,三婶一顿饭不做,铃铛这么大了,也是啥活不干,只一闷头在屋里学绣花。


柴我们打,水我们挑。反过来我们还吃不饱饭,穿不好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看看我们的棉衣又短又小,那棉花都黑的不是棉花硬的格皮肤,那还能保暖吗?


好了,不说了,你们心里都比我清楚,我傻了这些年,人虽傻,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能记住个一二来。


姐姐,到镇上买了啥?累不累?你看看阿爹,我去给你打些水来洗洗,你脸上有灰尘。”


“我脸上有灰尘?哪来的灰尘呢,我又没做什么事情,三儿,看姐姐脸上的灰尘在哪呢?”林茹说着,手拿袖口往脸上擦去。


“阿姐,别擦,会越擦越脏的,妹妹说你脸上有那就有,听小妹的,她去给你打水来,让你洗洗,那你一定会把灰尘洗掉。”林容扯住林茹的手阻止她用袖口擦脸。


“阿爹,你说是吧?”林容看向林大川又看着林茹的脸。他不知道妹妹想整什么幺蛾子,明明阿姐脸上干干净净。


林大川也配合的点点头,虚弱地说:“茹儿莫擦了,待双儿打来水洗洗吧,洗洗就会i把灰尘给洗净了。我茹儿是爹的好女儿,阿爹无能,让你们都跟我受苦了。”林大川说着红了眼眶。


林无双用洗脸小木盆从灶房水缸里打些水来,这个小木盆是她昨日买的,她受不了一家人洗脸洗脚同用一个盆。


她用意念把那能让起趁子的草药汁滴入水里,那草药汁淡绿色有着淡淡的清草味,一会儿就与清水融合。


无双又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新的洗脸用的汗巾,端到西厢阿爹的炕前放在矮凳子上,“阿姐洗吧,你看这里、这里都是灰尘,在哪碰的灰啊?要不我帮你洗吧?”林无双作势要帮林茹洗脸。


“不用,不用。姐姐自己洗,姐姐自己洗。”林茹连忙阻挡林无双的双手。


林天双计谋得逞站在一边。


林茹伸出纤细的手指放在水里清洗一遍后把汗巾拧一下水,折叠成双层敷在脸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擦洗起来,连连洗了几遍并把脖子一圈也擦洗一番。


“妹妹,姐姐脸上该没有灰了吧?洗干净吧?”林茹把脸伸给林无双看并问道。


“嗯嗯,干净,洗干净了。我去把水给倒了。”林无双连忙把水端出去倒掉,又重新打水把汗巾给清洗一遍,搭在院墙边的晾绳上。


无双今日没有去送野物,她要吊着汤掌柜,万事来之易,就不会被重视,她要让汤掌柜重视起来,那合作事情就好谈了。


午饭后,林茹和秦氏在家照看林大川,林容和林无双各背一个背篓去打柴,上午林无双一个人割了猪草,她没让林容去,因为林大川拉了大便,她让林容在家给阿爹清洗干净。


小小的村子三面环山,三座小山坐落在村子正东正北和正西。村子东的小山就是林无双收服两小弟的山,与正北的小山间隔一段距离,村民也都是从这里奔向卧牛山的。


村北的小山与村西的小山,也都是独立的山峰,但山脚却是紧挨着的,那个山脚青草长的茂盛,如今已是深秋,那里还是绿意盎然,山的后面有一条小河,水是从卧牛山中流出来的,顺着西山的山后弯弯曲曲南流去。


上午无双就是在这山脚割的猪草,她发现了小河,也发现了小河里有许多的鱼虾。于是,她决定下午继续来这个地方。


兄妹二人顺着山脚走向小河,来到河边,无双放下背篓,脱去鞋袜,卷起裤角,手提背篓走下小河,河水有点凉,不过经过灵泉水的洗经伐髓一番焠练,这副身体自从傻了之后力气变大而且也没在生过病,所以这点凉意对于无双来说不算什么。


“小妹,小妹,你怎么能下水呢?那河水这么凉,你也不会水,快上来,快上来!”林容慌忙跑到水边作势伸手要拉无双上来。


“没事的,三哥,我会水的,不用怕!自从我忽然间好了之后,会了好多事情,我用背篓綽些鱼,你去捡些干柴,一会儿我烤鱼给你吃,我带了盐巴,可好吃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林小三将信将疑地去拾捡干柴去了,山的背面,干柴也还不少。


林无双见林容走后,用意念调动一滴灵泉水沾在食指尖上。刚才她清晰地看到有一群鱼在这里游来游去,她才果敢的脱去鞋袜下水,只是被林小三大喊大叫地把鱼群都惊走了。


灵泉水有一种特有的灵气,万物皆有灵性,它们有辨别灵气的本能。


一会儿,一群鱼争先恐后地往无双跟前游来,无双把背篓沉入水里,一手提着背绳,一手控制灵泉水滴,在鱼游到背篓中,她把灵泉水滴滴入背篓中,鱼群一涌而入疯狂地吸食着灵气。


无双顺势提起背篓,哇塞,半背篓大大小小的鱼。


无双提着背篓走上岸,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刀开始杀鱼,大鱼有三斤多重,小些的鱼,无双又给扔回水中。


大大小小十几条鱼,打鳞掏内脏给清洗干净后,都给撒了盐巴码放在背篓里。


此时,林容也捡了一背篓柴回来。


无双把鱼穿在树枝上,并把干树枝堆放一起,寻来一把枯叶,拿出火折子点燃火,枯叶顿时燃烧起来,干树枝也噼哩啪啦燃烧起来。


无双便把穿好鱼的树枝放在火上烤,并教林容怎么烤鱼,不要烤一面,要两面均匀地烤,不一会儿,空气里就散发着鱼肉香味。


这鱼肉香味儿都把林容给馋的直咽口水,“妹妹,这鱼真香,真的能吃吗?还没看见过谁家吃过呢。”


林容看着林无双一手持两三个插着鱼的树枝在火堆上翻烤着鱼儿,那手法灵活,不像自己两只手拿一根插着鱼的树枝还笨手笨脚的。


人比人真的没法比,自己比妹妹大一岁多呢,妹妹个子马上超过自己,力气也比自己大,如今懂的会的都比自己多。以后,以后自己拿什么来保护妹妹,想着想着不禁心情暗淡起来,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林无双聚精会神的烤鱼,忽然鼻尖闻到一股鱼被烤焦的味道,转脸一看,三哥头低着,双手一动不动把鱼举在火堆上,那银豆子一颗一颗往下落着。


无双看着自己手中的鱼也都烤的差不多了,便把树枝都摆放在背篓的口上,转过身来从林容手里抽出树枝把烤焦的地方用小刀给削掉,再把另一面烤熟也摆放在背篓口上。然后开口问道:“三哥,可以告诉我,你为啥哭吗?”


林容也不回答,只是默默地流泪还带动着肩膀一颤一颤的。


林无双看着这个和自己身体有着血缘关系的少年,在前世,这个年龄还只是个初中生,在这古代却已经当成大人来使唤了。


少年瘦骨嶙峋,因长期吃不饱的原因,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无双知道,小哥哥的瘦也有原身的原因,原身饭量大,小哥哥经常节省饭食偷偷藏在衣兜里或袖套里,每次出去捡柴打猪草,在原身哭喊着“饿,饿,哥哥,我好饿!”的时候,拿出来给原身吃,长期以往,原身个子长起来了,林容却似跟不长一样。


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节省口粮了,妹妹定让你长的强壮,每日都能吃饱。


无双伸出手握住林容的肩膀,“哥哥,想哭就哭吧,大声地哭,把这些年的委屈都给哭出来,哭过了就雨过天晴,忘记一切不快乐,咱们吃鱼。”说完便不再管他,拿起放在背篓沿上的鱼开始狂吃起来。


林容实在是被无双津津有味的吃相给打败了负面情绪,用袖口擦干眼泪,也不矫情了,起身也拿起背篓上的烤鱼也小口地小心地吃了起来,实在是太香了太好吃了,若是没有鱼刺就好了。


兄妹俩都吃的肚子滚圆才罢休。


无双又在火堆上加些柴,又烤熟了几条鱼放林容折来大树叶子上包好放在背篓里。


兄妹二人踩灭火堆又各自拾了一背篓柴回家了。当然,晚饭一家人又是在西厢的炕上吃的,因主屋里的饭桌上炖了一盆肉菜,因林大河听到她娘割了肉,就闹着要吃肉,林大河拄着拐杖被单腿跳也到主屋去吃了。


秦氏只舀了一碗菜端进西厢,所以也没人能闻到鱼肉香味。


第二天,天刚亮林雪就来喊林茹,林茹也才刚穿好衣服,打开门问道:“大姐姐,这么早就起来了,有什么事吗?”


“二妹妹,你看我这发髻可乱吗?我这一夜都是靠着墙睡的,那个陈婉娘就是这样说的啊,啊呀,我这一夜都没睡好,这脖颈子都僵硬了都。”林雪说。着转动一下脖子,咯吧咯吧作响。


林茹打着哈欠说道:“大姐姐有心了,真有毅力!发髻没有乱,就是脸色有点不太好。眼底有些发青。唉!大姐姐你这为了保护发髻何苦让自己受罪呢?哪个重要啊?”


“不苦,不苦,二妹妹你来帮姐姐把那裙衫给穿起来好吗,那腰带扣结,我把打的不好看,昨日我看你有认真地跟陈掌柜学,她还问你可学会吗,你点头说会了。所以大姐姐求你了。


你把你的裙衫也抱过来,我们一起换吧,我那儿有粉,胭脂,口脂,还有眉笔,穿好裙衫再画个妆就能把眼底青色给盖上。”


“大姐姐,我暂时不换,我先去帮你把裙衫穿好,一会儿我还要帮阿娘烧火做饭,我阿娘一个人做饭太累了。你先去,我净个手。”林茹打了水洗洗手洗洗脸,顿时清醒几分,困意也退去。


林雪站在一边等林茹洗好手脸,一把拉着她向西屋单间走去。


屋内木桌上有一面小小铜镜,木制的化妆盒,里面摆放着一些脂粉等化妆用品,这些物品林茹一样也没有。包括她娘也没用过。


帮林雪穿好裙衫,林茹就到灶间帮忙烧火,烧了一锅稀饭,又烧了一锅饼子,热了昨晚的剩菜。


灶膛里的火映红了林茹的脸,热乎乎的,麻麻的,痒痒的,林茹用手挠挠,这一挠挠出疹子来,“阿娘,你看我脸上痒痒的,好难受。”


站在灶前忙活的秦氏连忙走到林茹跟前低头一看,“咦?茹儿,你怎滴脸上长出这么多的红疹子呢?快别烧火了,娘一个人忙,行的。”秦氏说着拉起林茹把她推出灶间。


用过早饭,林老太就站在主屋门前喊:“二丫头,把裙衫换上,在屋里等着,一会儿花媒婆来了,若喊你,你就过来相见,听到没?”


“听到了,奶。”林茹的声音从泥窗里飘出。林老太得到回应就回房在炕上等着。林老头无措地在屋里踱步,林大山两口子在西口的里屋坐着。一家人心思各异在等待花媒婆与陈大公子的到来。


一阵马蹄夹杂着车轱辘声及小孩子们稀奇的叫喊声,由东向西传来。紧接着院门外有勒住马缰绳传来马的嘶鸣声和马蹄踏步声。


林老太听到响声,立马下了炕穿好鞋走出主屋向院门迎去。


只见花媒婆下了马车,向后面那辆马车走去,马车上先下来一名小厛,然后再转身伸手去打车帘子,接着从里面走出一名年轻男子。


只见那男子银冠束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唇角有棱。一袭白衣外罩竹青对襟长衫,脚蹬黑色云纹厚底皂靴。


林老太心里想:这,这应该就是陈家大公子,真是生的一副好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