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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的话觉得有些口渴，拿起水杯抿了三口又继续说：“我们的夫妻关系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还有，我的性取向正常。”无视某人凌厉的眼神，挑衅似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然，我第一个霍霍的就是柠檬。”
说完还对司柠暧昧地眨了眨眼。
刘芸今天就像是得意忘形一样，一直在牧一野的雷点上蹦跶。
沐橙悄悄地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姐妹，勇气可嘉！
牧一野脸色一沉，眼眸中的碎冰一点点凝结，汇聚成锋利的冰刃。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是什么触动了他的怒气了呢？是刘芸的那句“不然，我第一个霍霍的就是柠檬。”
司柠是牧一野的宝贝疙瘩，还说霍霍司柠，她是怎么敢得？
“那个，芸儿有些口无遮拦了，阿野，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哈！”
穆之远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多少是有些勉强了。
穆之远这是在替她道歉？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替她道哪门子的歉啊！
“啥？他计较啥？”说着又委屈地垂下了头，“是他污蔑我在先！”
穆之远眼中划过一抹疼惜，放软了声音，“你不对司柠动手动脚，他会怀疑你的性取向吗？”
“话虽这样说，可是……”
没看到牧一野已经处在发怒的边缘了吗？怎么没有一点眼力见呢？
那个还处在爆发的边缘，这个又闹起了脾气，穆之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可是，你少说两句！”
话被打断很不爽，刘芸冷哼一声别过脸，“穆之远，你胳膊肘往外拐！”
“别瞎说，我永远偏爱你！”穆之远低声安慰了一句，看向牧一野，“那个，人我就先带走了。”
担心她再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穆之远连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
刘芸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开心，情绪也上来了，一把甩开他的手。
“走什么，我还没吃饭呢？”
饿到现在，眼看着就要吃饭了，她可不想就这样饿着肚子走。再说了她心里不爽也不能让某人开心，就留在这给他添堵。
这时候还想着吃，这心该是有多大啊！
“走了，让你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不是，我说什么了就祸从口出了！”
穆之远没有给她回答，拉着她直接走出包厢。
吵闹的包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顾云逸想了想还是把牧一野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司柠，他们小夫妻的事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再说了牧一野也就吃司柠这一套。
“我和囡囡另找包厢吃饭。”顾云逸干笑了两声，“那个，司柠，你好好哄哄他哈！”
司柠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人，果然看到某人脸色不太好。
点了点头，顾云逸拉着沐橙也走了。
“芸儿性取向正常，她是故意说这些话气你的。”
按道理来说，他是能听出刘芸是故意激他的才对。
只是她不知道但凡跟她挂钩的事情，牧一野是锱铢必较的，同时也会稍稍失去了一些理智。
见他沉默不语，司柠伸手拉过他垂在大腿上的手，放在手里细细端详：他的手很大，指节轻弯，指骨明晰，手背上露出隐约的青筋，让人赏心悦目。
又放在手里细细把玩着，不是捏一捏手心，就是弯了弯白皙的指节。
正当她玩得不亦乐乎时，头顶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
“很好玩？”
“好玩啊，”女孩抬头笑吟吟地看着他，“人长得好看就算了，就连这手都这么赏心悦目。”
“不过一想到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心里就平衡了。”
“你说司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到一个满眼都是她的牧一野啊！”
少年抿唇不语。
“好啦，不生气了哦！”
女孩轻轻地晃着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期待着他的回应。
“阿柠，遇见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嘛~”女孩灿然一笑，脸上漾出一片明媚，如雨后润朗的晴空。
牧一野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
女孩飞快地起身，“吧唧”一口亲在了少年的侧脸，“这是给你的奖励！”
“奖励？”
“对啊，你这句话深得我意！”女孩眼睛弯成一道月牙，里面盛满了快乐。
双手环上少年的脖子，在他脸侧蹭了蹭，“不生气了哦！”
他的女孩都这样哄他了，更何况不是生她的气，也不是气刘芸，只是气他自己。他对司柠的占有欲显然过了界，然而司柠从来不说什么。
就像沐橙说的——偏执，之前不知道这个词语，现在觉得这个词是为他量身打造一样。
可是，没有谁喜欢被掌控。
“阿柠，我是不是很偏执？”
偏执？上辈子她给小说配过音，也写过小说，自然知道偏执是什么意思。
他把这个词安在自己的身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会呢！”司柠莞尔一笑，“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不要想太多，嗯？”
“可是……”
还在纠结？看样子要给他找点事分散他的注意力才行。
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微微用力，少年没有一点防备随着她的力道低下了头来。
女孩随即凑了上去，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少年微凉的薄唇，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少年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单手扣着她后脑，缓缓加深这个意外之吻。
漫长的深吻很久之后才结束，女孩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在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
少年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
“阿野~”
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娇媚无比，瞪大了双眸似是有些不相信这是她发出来的声音。
“你现在还是不说话比较好，不然……”
女孩闻言睁着一双尚未褪去情愫的眼眸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少年凸起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被她这样看着真TM要命。
还看，就不怕他忍不住吗？
算了，小姑娘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伸手重新把女孩的头摁在胸口。
他的女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长大还不行，还要合法。
草，这样的日子特么的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说话，不得已问道：“不然什么？”
“不然——”
故意停顿了两秒，吊足了她胃口。
他偏着头，凑近她耳边，热气烘着她耳朵，连声音都是低磁暧昧的。
“迟早憋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