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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到异世,兽夫宠妻无底线 > 第79章 昨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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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柳梳是怎么睡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不过,今早她是怎么醒过来的,柳梳可谓是记忆深刻。


………


时光飞逝,夜去昼来。


天还没大亮,一道披着黑色袍子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黑暗中,神秘又肃穆。


接着,再顺着黑色身影目视的方向看去。地面上躺着几个酣睡的身影,此刻正睡的稳如泰山,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


那道黑色身影瞬间被雷光照亮,映射出此人在夜里亮的发光的瞳子,恐怖如斯。


幽光闪闪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躺在卷席上的某个身影。接着,黑色身影的手臂微微抬起,一道尖锐的叫声如期而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梳尖叫:“(ノಥ益ಥ)”,好疼啊~


杀猪般震耳欲聋的哀嚎声响彻天际。


柳梳隐藏的的女高音天赋,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成功把休息在卷席中间的胡柯给惊醒了。


也许,怪柳梳太过一惊一吓,被她吓醒的胡柯一直过了好长时间,都傻傻的搞不清楚状况。


另一边。


柳梳仔细眯眼一看,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熟悉的身影。


眼前的人手里举着一根拐杖,浑身气势汹汹的,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柳梳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的皮开始发麻。


柳梳顿时起身,朝着老人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皿▼#)”,“何穆婆婆,现在这天儿还这么早,您没事站在我的跟前干什么?”


柳梳说完顿了顿,似乎是感觉还不解气,又道:“(ʘ言ʘ╬)”,“还有就是,您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打我啊?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痛的。”


即使柳梳狂怒至此,老人依旧淡定如斯。


何穆婆婆:“눈_눈”,“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不回你的窝里睡,跑来外面干什么?”老人四两拨千斤,开始质问起柳梳。


听到这里,柳梳也很疑惑:对啊,自己昨晚咋睡在外面来着?


她挠了挠头发,橘黄色的猞猁耳朵也习惯性的抖了抖,那副可爱的模样萌的直戳人心,也不知道何穆婆婆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柳梳也没什么印象,不禁越说越迷糊:“(⌣_⌣)”,“ennmmm,这个嘛,我好像…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自顾自的思索了一会,不确定的开口:“(○゚ε゚○)”,“总体应该就是,唠着唠着磕儿,然后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吧!”


不然,还能有其他的情况吗?


当然,这并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她只要想到睡梦中的自己,无缘无故的挨了一拐杖,心里就莫名的不得劲儿。


柳梳眉毛倒竖:生气!!٩(╬ఠ༬ఠ)و。


“何穆婆婆,你别转移话题。你先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打我?我今早明明睡的好好的。”


老人斜了柳梳一眼:“→_→”,“那你说说,我究竟为什么要打你?”


或许是柳梳长期屈服于老人的淫威之下,看着老人那坚毅的眼神,柳梳顿时也不敢确定了。


柳梳担心的道:“(๑ó﹏ò๑)”,“怎,怎么了嘛?我还有做什么事情嘛!”。


柳梳咽了咽口水,难道她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原谅柳梳,她一时半会儿也实在想不出来。


何穆婆婆:“눈_눈”,“放轻松!我不过就是想问问你,昨晚为什么夜不归宿?”


柳梳懵了:“(个_个)”,“蛤?!”。话说,她什么时候夜不归宿了,她根本就没有出过小木屋好嘛!


“何穆婆婆,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不能随随便便的污蔑我。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但不能怀疑我的人格。这种鬼天气,我根本懒得出门的好嘛。”


柳梳只要想到今天早上,她因为莫须有的事情挨了拐杖,心里就莫名的生气。心里直呼冤枉,天上的闪电都在应景的打鸣。


何穆婆婆不禁白眼一翻,冷哼一声道:“(๐_๐)”,“哼,你还好意思说,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我起床时看见已经凉透的被窝,差点儿以为你……”


差点以为怎么了?何穆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说一半就不往下说了,真是急死她了。


柳梳揉了揉眼睛:“(๑•́ωก๑)”,“何穆婆婆,你咋说一半就不说了?你快说你差点怎么了?”


何穆婆婆:“눈_눈”,“差点以为…你被狼叼走了。”


何穆婆婆回忆着当时的画面:


本来,她今早在自己身体生物钟的催促下起床,结果还没收拾完就发现柳梳没影儿了。


当时,老人吓了一跳。


以她了解的那只小崽子的尿性,在没有旁人叨扰的情况下,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来的,不可能只有今天这么反常。


何穆婆婆心里发寒,脑海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Д゚)ノ”,“这小崽子,该不会是出门去了吧!”


可是,就算是出门也不应该这么早啊?


何穆婆婆没有头绪,嘴里不禁又自言自语道:“(((゚Д゚)))”,“难道她去外面方便,不小心迷路了?”


听着暴雨砸下来的声音,老人不禁臆想不断:“d(ŐдŐ๑)”,“又或者,仇家找上门来了?”


想到不好的猜测,老人赶紧起身想要去找寻柳梳。结果,急急忙忙的开门之后,老人立马又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儿。


接着,定睛一看。


老人:“{{|└(>o<)┘|}}”,好家伙!


自己刚刚还担心的火急火燎的小崽子,竟然在外面睡的昏天黑地。


让她这把老骨头白白担心了一场,经过心情的大起大落之后,何穆婆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某人给拍醒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是刚才的那样。


………


柳梳听后感动不已,心里直呼冤枉了她老人家:“(゚ω゚)/”,“何穆婆婆,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


只见,柳梳直直的往老人身上扑过去,可把老人吓的不轻,毫不留情的举起拐杖把某人给拍飞了。


柳梳:“o(╥﹏╥)o”,呜呜呜~


何穆婆婆:“→_→”,“既然没事,就开始干活吧!”


从地上爬起来的柳梳愣愣,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心想自己平时除了炼药,竟然还要干活?


话说,就这么一个小破屋子,总共能有多少活儿要干啊!


柳梳满脸疑惑:“(>ω<)”,“何穆婆婆,又有什么活要干啊?”


一说到干活儿,柳梳就想起来自己前天熬了整宿装木门的事情,站立的双腿忍不住打着哆嗦。


更重要的是:那装木门的事情,还是自己给没事找事,给凭空整出来的工作项,想到这里更加沮丧了。


柳梳在心里安慰自己:“(๑•́₃•̀๑)”,没关系,先别急着难过,多往好的方面想一想,至少今天不用炼药了。


很明显,柳梳对自己的催眠很管用。


柳梳静静的等在外面,听着何穆婆婆翻箱倒柜的邦邦声,此刻她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等到何穆婆婆出来的时候,柳梳看着老人两手空空的模样,心里不免疑惑:这怎么空着手出来了,刚才何穆婆婆去找的啥?


柳梳发问:“l(・o・)」”,“何穆婆婆,您刚才翻找了这么久,干活儿的工具在哪儿呢!”


何穆婆婆没答话,径直往外走。


等到老人走的近了,柳梳才看清楚老人手中的物什。


柳梳:“('꒪д꒪')/”,“何穆婆婆,你手里怎么拿着两瓶药剂,这是要给谁喝的嘛?可看这两瓶的颜色是不是不太对啊!”


柳梳想当然的理解为:这两瓶药剂是给躺在卷席上的释彦喝的,毕竟屋子里就他一个病患。


可是,待柳梳仔细瞅了一眼后,又发觉那两瓶药剂的颜色不太对;而且那位狮兽人的病情已经稳定,根本没有必要增加药量。


何穆婆婆扭头:“━┳━━┳━”,“小崽子,谁跟你说我手中的这两瓶药剂,是要给人喝的。”


柳梳看向超过她走来的老人,眼神中不解的意味越发明显:“(回口回)”,“何穆婆婆,既然这两瓶药剂不是给人喝的,那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见识浅薄的柳梳,认为药剂都只是用来喝的。就像她之前喝的化形药剂,虽然药效奇特,但最终还是得咽在肚子里才行。


就算她的小脑袋想破窟窿,她都想不出来,有些品种的药剂还可以应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何穆婆婆:“눈_눈”,“小崽子,把你的手伸出来。”


柳梳摊开掌心:“0(゚ω゚)0”,“何穆婆婆,你要我伸手做什么啊!”


白白嫩嫩的一双肉爪子摊开,配上柳梳那软萌肉乎的小脸蛋儿,真的是有一种萌态天成的既视感。


老人回神,看着柳梳伸出来的那双白嫩嫩的小手,还有那萌萌哒圆脸,心里莫名有种想捏一捏的冲动。


不过,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接着,何穆婆婆把自己手里花纹神秘古朴,瓶身又流光闪烁的容器递了过去,还不忘叮嘱柳梳道:“(Θ㉨Θ)/”,“拿着,这两瓶药水,我就委托给你了。”


这两瓶药剂一看就高大上,液体透过宝石般不规则质感的瓶身,折射出隐隐的亮光。


柳梳顿时星星眼,心里不禁又开始财迷心窍:“(✪㉨✪)”,“何穆婆婆,这个瓶身是宝石做的嘛?”


轻轻的晃了晃瓶子,瓶身在夜里都反射着微光。更何况,瓶中那缓缓流动的液体,更像是琼浆玉露一般不似凡物。


柳梳:“(๑✧∀✧๑)★*☆”,“哇!瓶子还一闪一闪的,真的好漂亮啊!”


等柳梳终于捧着瓶子稀罕够了,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高高抬起的手。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正事。


柳梳朝老人问道:“(゚ω゚)/”,“话说,何穆婆婆,你拿出来的这两瓶药水,究竟是干什么用处的?”


两个瓶子的瓶身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还有很多不规则的截面,就像是绚烂的艺术品一般。


女生对于亮晶晶的东西,大多没有抵抗力。甚至,此刻的柳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值了:先见识了夜明珠,后又摸到了宝石瓶。


柳梳:“(*^ω^*)”,哇!


光是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何穆婆婆看着柳梳那副没见识的模样,对着两个破瓶子爱不释手,心里一阵不屑的冷哼:“Ψ( ̄(エ) ̄)Ψ”,哼,果然没见识!


老人开口:“那个瓶身略长的是加固药水,瓶身略扁的是除湿药水,一会儿你把这两瓶药水给均匀的擦到小木屋的屋身上。”


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还有呼啸的风声,这座木屋能够稳稳的伫立在这暴雨中,已经很是不易。


这些道理柳梳自然也懂得,可是看着瓶中的那点药水儿,她心里有些没底儿。


柳梳:“(个_个)”,“何穆婆婆,这两瓶药水儿加起来量都那么少,咱们的屋子又那么大,这要怎么擦啊?。”


何穆婆婆:“눈_눈”,“那两瓶药水是浓缩液,你倒盆水稀释一下,然后用布块沾水擦屋子不就行了。”


柳梳醍醐灌顶:“是哦,好主意。”


柳梳说干就干,手脚利索的往木盆里倒满了水。当她正准备把两瓶药水都给倒进木盆的时候,何穆婆婆出声了。


何穆婆婆:“→_→”,“等等!那两瓶药水药性不同,不能混在一起;你先擦完一瓶药水后,再弄另一瓶药水。”


猛地被老人叫住,柳梳心里正纳着闷,没想到何穆婆婆竟然是为这事。


柳梳回神,惊道:“(◎o◎)!”,“什么?”


老人漫不经心道:“→_→”,“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柳梳当然有了。


柳梳心里很不服气,试图跟老人讨价还价:“└(>o<)┘”,“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把小木屋擦两边,工作量也太大了!”


何穆婆婆反驳:“不,你说错了。”


柳梳顿时冷静下来:“(・o・)”,“何穆婆婆,难道不是擦两遍屋子的意思嘛?那是什么意思?”


何穆婆婆看过去:“的确是擦两遍屋子的意思,这个没错。不过错就错在:不是我们擦屋子,而是你擦屋子。”


老人很快就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那架势是打算让柳梳来做免费苦力了。


柳梳被雷的外焦里嫩,整个人宛如雕塑一般裂开:“(((゚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不是吧!


震惊过后就是满满的悲鸣,柳梳奋起反抗:“╰(‵□′)╯”,“何穆婆婆,咱们共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不能这么对我。”


老人听着柳梳的抗议,很明显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直接无视掉柳梳的抗议。


甚至,还轻飘飘的说道:“→_→”,“也就擦两遍屋子而已,工作量已经很少了。你来之前,我不照样能干嘛?”


柳梳震惊:“(゚Д゚)ノ”,what?!


何穆婆婆还说:“→_→”,“而且,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恶劣,好好的维护房屋,不也是在保护咱们的小命嘛?”


柳梳不服:“(゚Д゚)ノ”,no!!!


何穆婆婆毫不留情的转身,往她的里屋走去:“(*—*)”,“年轻人,好好干活吧。”


柳梳感觉自己要emo了,不禁朝着老人的背影哀嚎道:“(ノಥ益ಥ)”,“我抗议!抗议!抗议!你这是在虐待,虐待懂吗?!”


何穆婆婆漫不经心:“抗议无效!”


不知又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何穆婆婆一拍掌心:“(◎o◎)”,“哦,对了!咱们住的的里屋也要擦一遍,不要忘记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扭头就走。


柳梳:“(=゚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