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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 > 第 76 章 想给江敛之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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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似乎确实太多,窦庆想了想说:“我也不和你磨蹭,给个两万两,这事就算了。”


忽然,一道不冷不淡的声音被风送来:


“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沈妤乍一听见这声音,心里顿时一惊,他今日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人群散开让出一条道,官兵开道,一辆马车缓缓驶到门前。


那马车外观看着就很一般,应该不是个大官,最多就是个五六品。


窦庆根本不放在眼里,轻蔑地扫了一眼,“你谁啊?”


马车上的兮风仿佛没听见一般,下车撩开了帘子。


马车内的谢停舟一身青衫常服,脸色也有些苍白,斜斜地靠着车壁,看向沈妤的目色里带着淡淡的凉意。


沈妤犹豫了半晌,才低声道:“殿下。”


窦庆一惊,结结巴巴道:“哪,哪个殿下?”


京中皇子十好几个,窦庆大多都没见过,真保不准就碰到了哪个皇亲贵胄。


谢停舟微微侧目道:“绑了他。”


沈妤一惊。


下一刻,就看见窦庆被人反剪了双手在身后捆了。


“诶,这位兄台,你你你你绑错人 ,哎呀疼啊疼疼疼……”窦庆嚎着,如同杀猪一般。


谢停舟抬手压了压眉心,“把嘴堵上。”


差役一通操作,很快就只剩下窦庆呜呜的哀嚎。


谢停舟原本已经进宫,只是宴上感觉不适,只能先行回王府,路上刚好碰到顺天府的差役接到报官说有人闹事前来处理。


此处是谢停舟回府必经之路,没想到闹事的人竟是时雨。


衙役早就看清楚此人和北临世子相识。


一名衙役走到沈妤跟前,“还请这位公子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把这事儿说清楚。”


沈妤感觉到谢停舟落在她身上针刺般的视线, 缓缓伸出手准备给差役绑,“劳烦差役大哥了。”


谢停舟目色深寒,抿唇道:“上车。”


沈妤犹豫不决。


“要我用请的?”嗓音越发冷然,说完谢停舟便侧头轻咳了两声。


今日的谢停舟脸色看上去很苍白,沈妤生怕将他给气死了,连忙爬上了马车,坐在门口的地方不敢看谢停舟。


车帘放下,光线顿时暗了几分,车内空间很大,中间置了张小几,几下的一个小小的暖炉往外透着热气。


兮风扬鞭,马车轻轻晃动起来。


车内静得不像话,沈妤只好撩开窗帘一角,假意看着窗外。


“几万两银子张口就来,又去哪儿劫富济贫了?”谢停舟问。


沈妤放下帘子坐正,讷讷道:“你明知道银子怎么来的。”


入耳是谢停舟的一声轻哼,听着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呢,也不知道谁又惹着他了。


谢停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片刻后问:“听说你给江敛之当舅舅?”


沈妤看向谢停舟,一脸的不解:“什么?”


谢停舟道:“窦庆的爹是江敛之的舅舅,你想做他爹,不就是江敛之的舅舅?”


沈妤:“……我要是他爹,早晚给他气死。”


谢停舟垂中毫无笑意,“为何你一听说他表兄是江敛之,便改了态度。”


沈妤没想到他来得这样早,竟连这部分都听进去了。


她脑中转了一圈,说:“他表兄是三品大员,我一个平头百姓,自然是民不与官争了。”


谢停舟微微眯了眯眼,面色森森然,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还真是大胆,胆敢在他面前胡诌八扯,算准了他不会直接拆穿她是不是?


沈妤迎着他沉甸甸的注视,知道谢停舟压根就没相信她这套说辞,忽然灵光一闪,笑呵呵地说:


“殿下火眼金睛,明察秋毫,什么事都逃不过殿下的眼睛。”


“拍马屁的功夫又进了一层,”谢停舟道:“说人话。”


“是,”沈妤正襟危坐,说:“不知道殿下还记不得咱们在客栈柴房的时候,其实我根本不是装断袖,我是真断袖,殿下这样的人间绝色不从了我,我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听说江大人还不错,因而想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除了拍马屁的功夫见涨,胡诌八扯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


她一个姑娘家跟他说自己是断袖?从哪儿断?用啥断?


谢停舟脸色铁青,给她气得头疼,闭上眼摁了摁眉心说:“滚下去。”


“好叻。”沈妤掀开帘子才发现已经到了京师衙门。


既牵扯上事,公堂还是要过的。


沈妤和谢停舟到得堂上,窦庆已让人松了绑,甚至还看了座,翘着腿坐在公堂一侧喝茶。


堂上是个头发花白的清瘦老人,一身官服洗得发白,看上去倒像是清官那么回事儿,可单冲着他给窦庆又是解绑又是看茶,这水怕是有点浑。


堂上刘抚见了谢停舟,赶忙迎了下来,冲谢停舟揖了一揖,“拜见世子,还请世子上坐。”


谢停舟婉拒:“刘大人审便是,本世子不过是旁听罢了。”


说完便看向窦庆,看得窦庆连忙搁了茶起身。


方才听到窦庆称他为世子,这京中生撑成这般模样的世子,除了谢停舟哪还能找出第二个?


今日怕是要完,连忙对站在门口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人赶紧去搬救兵。


刘抚走回堂上坐下,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沈妤抬眼觑了觑谢停舟,拱手道:“拜见大人,草民时雨。”


窦庆对上谢停舟冷冷的目光,忙道:“姓窦名庆。”


一未击鼓,二无诉状,一个是侍郎大人的表兄,一个似乎和世子相识。


两个都不好惹,因而刘抚并未按照寻常流程,直言相问:“你二人所谓何事?”


窦庆当即怒斥:“小爷……我好好在街上走,他冲上来便砍死了我的马,害我受伤不说,还对我拔刀相向,大人,这样嚣张的人,定不能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