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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别太难过


乔以沫回头,就看到财爷站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她起身走过去,“怎么了?有事?”


财爷瞥了她的脸一下,“跟我来。”


“什么事啊?我还在工作呢。”嘴上说着,脚步跟上去。


一直到保安厅,财爷将她摁坐下,冰块压在脸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冰块是那种一袋的,用毛巾包着。


乔以沫自己压着脸,看着财爷,“谢谢啊,其实也没事,红肿的不严重,下午应该就会好的。”


“所以你准备盯着这半边红肿的脸到下午?”财爷屁股坐在桌子一角,问。


乔以沫没说话,但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你知道为什么乔蝶舞会来找我么?她妈死了,被人车子撞死的。”


“这是命,有什么可惜的。”财爷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毕竟是身边的人,忽然死了,总会有点吃惊的嘛。本来我还想找乔蝶舞算账的,没想到她倒是先到我这里来冤枉我了,说什么我杀了她妈,你说她脑子是不是有病?”乔以沫问。


“你找她算账?她惹你了?”财爷问。


“还不是因为她拿了我妈妈留给我的首饰。而且首饰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我肯定是要给拿回来的。”


“什么重要的东西?”财爷问。


“就是一个U盘,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有什么,所以我才要迫切地拿回来,要是给乔蝶舞弄丢了,那我去哪里找啊?”乔以沫皱着眉头。没有听到财爷的声音,抬头,就见财爷在出神,“怎么了你?”


“你之前不是说你妈妈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么?”


“那U盘藏在胸针的拼接处,我哪里会知道啊?我爸爸也看过首饰,都没有发现。所以说,那个U盘是我妈妈给我留下的东西,那我更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你那东西还给谁说了?”财爷问。


“就你和我爸爸,其他人都没有说。”


财爷脸色一变,“你怎么能告诉墨羽怀呢?”


乔以沫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愣,“为什么不能告诉?那是我爸爸,不能说么?”


财爷脸色绷着,不说话。


“你想跟我说什么啊?”


“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财爷甩了她一句。


乔以沫撇嘴,要不是看在你拿冰块给我敷脸的份上,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外面有车子进来的声音,乔以沫抬头就看看得见。


看到那眼熟的车子,站起身,走出去。


确定那是墨羽怀的车。


“我爸爸怎么来了?”乔以沫问。


财爷没说话,冷哼一声,回保安厅了。


乔以沫觉得财爷很奇怪,一听到墨羽怀,就这副脸色。


恨墨家到这种地步了么?


乔以沫捂着冰块走到停下的车边。


墨羽怀下车,看到乔以沫捂着脸,“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过敏,我拿冰块敷一下。”乔以沫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人打脸。“对了爸爸,你来灰漫做什么?”


“来找张辽聊聊的,顺便来看你,还有午餐一起吃。”


乔以沫好笑,你这哪是顺便来看我啊,你是顺便找张辽聊天的还差不多。


墨羽怀去了张辽的办公室,乔以沫敷完脸就回编辑室了。


办公室内,墨羽怀看了眼时间,说,“走吧,一起吃饭。”


“不带以沫?”张辽问。


“三个人一起。”


“哪是要我去做电灯泡?”张辽问。


墨羽怀笑,“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作为几年的老同学,我不能这么干,你们去吃吧。要是觉得愧疚,下次补偿我。”


“那好吧。”墨羽怀起身离开。


离公司不远的餐厅里吃饭。


“乔家出事你知道么?”墨羽怀问。


“知道。”


“你准备过去么?你要是过去,我陪你去。”


“乔爸爸让我不要过去了,免得到时候和乔蝶舞起冲突,她跟我看不对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去了,说不定她还觉得我是去嘲笑她的呢。”乔以沫说。“爸爸你怎么知道廖清荷的事的?乔蝶舞在墨宅说的?”


“你三叔去了乔家,家里肯定知道。”墨羽怀说。


“嗯,我只是心疼乔爸爸。老婆是这个样子,女儿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好人会没有好报呢。”乔以沫情绪不高。


“别想那么多。但是,我还是希望能陪你去乔家。乔泊伦肯定伤心难过,你去了可以安慰安慰他。我想,在廖清荷的葬礼上,乔蝶舞应该不至于会刁难你。主要是我也在呢,我是不会允许不好的事发生的。”墨羽怀对她笑笑。


乔以沫听了乔泊伦的话不去,但是她是想去的。


她不想乔泊伦太过伤心。


现在有墨羽怀陪着,她就不用太过担心乔蝶舞会做出什么事了。毕竟墨羽怀是墨家的二爷,乔蝶舞还要在墨家生活的,她可不敢做什么。


所以乔以沫就答应去参加廖清荷的葬礼了。


在葬礼上,乔蝶舞看到前来的乔以沫,顿时跟看到仇人一样的眼眶都发红了。


恨不得上去就撕了乔以沫。


但看到墨羽怀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么做。


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不能当着墨羽怀的面去对付乔以沫。


墓地里,乔以沫看到乔泊伦一直都是沉默的,牧师在朗读圣经,气氛都悲伤。


乔蝶舞在墨凯宴的搀扶下,一直都是哭哭啼啼的。


想必不管廖清荷多坏,在乔蝶舞的眼里,那也是她妈,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乔以沫需要同情么?当然不。


廖清荷的死跟她又无关,她凭什么要去可怜她?


她受过那么多的欺负,能来这里也都是因为乔泊伦。


乔家其他人她真的是无所谓的。


走的时候,乔以沫是坐在乔泊伦的车上的。


“爸爸,别太难过。”乔以沫安慰他。


“我知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不是让你别来,怎么还是来了?”乔泊伦问。


“我能不来么?我担心你。再说,廖清荷怎么都是在我小时候照顾过我的,我来也不奇怪啊。”乔以沫在乔泊伦面前从来不会去说廖清荷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