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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斋斋惯例帮邢妈妈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放空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下午看的杀人新闻和曲臣有关。
可他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可能啊。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那些人该死。
翻身，关灯，睡觉。
客厅里。
曲臣等最后一盏灯熄灭，缓慢移动着轮椅出去。
夜色浓重，路灯散发着微弱光亮，路上车辆稀少。
曲臣不打一丝光亮，驱动着轮椅在水泥路上有细微的声音。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停在了孤儿院门口，轻轻敲了三声墙壁。
孤儿院门口里墙早早有人等着，听到声音立马清醒，小心翼翼开了门走出来，又轻轻关上。
“你来了。”
“嗯，走吧。”
曲臣躺在轮椅上，让身后人推着他走，闭着眼睛。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身后人愣了一下，轻笑：“我以为我那次就已经表明态度了。”
“上了贼船，只有死亡才能下去呢。”
曲臣半开玩笑的调调，让人不知道这句话真假，黑暗里，没人看到他眼里的疯癫。
这次重生，熟知几年后会发生的事情，他能更好的避开事点，还能击破别人的窝点，打个措手不及。真是令人愉快至极，他体内疯狂的因子要控制不住了。
“上来了，就是一体。”身后人铁定跟着他，“你心情很好？”
“等一下又报了一次仇，不应该开心吗。”
“开心吧。”
“怎么？听你声音很平静，不恨拐卖你，发现你有病就丢到孤儿院的父母了？”
曲臣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是站在她的角度为她不甘。不甘心命运弄人，他又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呢。
“我恨。”
听到想要的回答，曲臣不在说话，两人沉默到目的地。
一个废弃旧仓库，不大，就一百平米左右。
曲臣环顾四周，这个旧仓库是在远郊区一片小树林里，附近没有人家，监控也到不了的地方。
“辛苦了。”
“这是我的诚意。”身后人声音一如既往平静，像是没有任何能让她提起兴趣的。
曲臣不知道这人接近自己是有什么目的，不过，送上门可利用的人，他怎么好意思推开呢。
两人进入旧仓库，曲臣拿出手电筒照明。
旧仓库环境很脏乱，一看就是废弃了几年的样子。进入里面，一股刺鼻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老鼠的声音。
她推着曲臣进入最里面一处墙角，蹲下来拨开上面掩盖的杂草，露出一块水泥板。
她吃力的移开水泥板，几阶楼梯出现在眼前。
曲臣挑眉，眼里有几分赞赏：“真是个好地方，下面两人就是当年拐卖你，后面知道你有心脏病又送回孤儿院的人贩子。”
头顶上目光强烈，她低着头，双手紧握，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不在迟疑走下地下室。
曲臣心里信了几分，她还真的想跟他混在一起。心情好了，耐心也足。
地下室下面并不黑暗，有昏暗的灯光泄出来，他没有下去，在上面等人。
“啊——”
“救命！”
没多久，曲臣听到地下室下面传来惨叫声，提醒她。
“用东西堵住他们的嘴。”太吵了。
“好。”
“留一口气，明天报警。”死了还要收尸，晦气。
“嗯。”她有些诧异，不过下手没那么重了。